第一回柳依依毒计连环花羡鱼含恨而绝(一)[第3页/共3页]
屋里的人立时都被吓得不轻。
韩悼滑成心从胞弟韩悼操那房过继一子,以持续长房香火。
当时韩俢虽已立室,却也只得一女,无以秉承香火,二房便成心要要回韩束。
韩风年青时便移性至佛法道经之上,整日只知参禅悟道,寻丹炼药,不问俗事,但求早日成仙成佛的。
韩太夫人骂道:“鱼丫头如何不得的安生,如何成的这般形景,你们比我清楚。”韩太夫人一面说,一面气得颤抖了。
韩风之宗子韩悼滑力主抗击来犯倭寇,屡立军功,韩家先祖遗风这才得以重振。
只是自成祖迁都,有本事的都随之前去北都,留下的也不过是寥寥几家,其他一概是为主家看管屋子的。
这时候提柳依依外头的事儿,不说秦夫人,就是柳依依都晓得要不好了。
提及做买卖来,柳依依开初也是一时没想全面了,不过是图便当,想着当代的那一套,借着本身出诗集得的名声,将手头上的买卖名号给打出去,广招客源罢了,其他一概不晓得顾忌。
自同韩束结婚以来,柳依依不是没得过喜信,只比花羡鱼早的,只是头回的胎死腹中了。
韩太夫人的两位儿媳妇,长儿媳秦氏,二儿媳柳氏,见状忙上前劝说。
再听上房大院里的穿山游廊配房中,竟不时传来痛呼的声响。
对于柳依依的名声在外韩太夫人不满已不是一日两日了,常日里为了家和也不过是旁敲侧击敲打一二,柳依依是晓得的。
而柳依依听了最后这句,神采顷刻青白,韩太夫人是说一千道一万,只“血脉”二字才戳到了柳依依的心肺了。
罢了,韩太夫人又骂道:“外头的一摊子事儿?那家端庄的太太奶奶有她整日如许的?妇道人家最要紧的是名声。我不懂甚么作诗,作干的,怡情也就罢了,还出甚么诗集干集的,四周散了,得外头几句好话,立名了,就觉得不得了了,遂不知你柳依依的大名,每日都不知在那些个上三流下九流,恶棍花子,脏的臭的男人嘴里来回嚼个几次,和那些名声在外的粉头娼妇有何分歧。”
韩太夫人抓过秦夫人端来的茶,就朝柳夫人和柳依依脚下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