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韩束献锦囊之计傅泽明郎心有意(十)[第2页/共3页]
花景贵这才记起这遭来,忙回道:“他们没来。”
这般有来有往的,傅泽明和花羡鱼、花玄鱼就更加亲厚了。
“阿贵。”花晋明喊了一声。
因着花景途和花渊鱼、韩束都上广州去了,家里一时也没个男主子,就剩下一屋子的女眷到底不成。
花晋明顿觉面前是豁然开畅。
花景贵起先没想明白过来,便问道:“谁?”
干杯后,花景途这才笑道:“也是花某孤陋寡闻了,昨日一见方知好珍珠可不止我们一家的。就说王员外的黑珍珠便是可贵……”
花景途道:“在商言商,诚信是底子,以是本日我要说的头一样端方,就是操行。今后凡是有操行不端者,以次充好者,就是献上龙珠来,商会也是不能要的。”
花景途又道:“常言‘无端方不成周遭’,以是我们商会也不能没了端方章程,一盘散沙的不成体统。”
花晋明他那边晓得,民告官,如子弑父,按律必先得坐笞五十,而后再论。
虽如此说,但到底也不能让统统人的珍珠都能入进贡之列,必定也是要分个凹凸好坏的。
这日傅泽明又来了,说是傅老爷子偶的一提陈化得极好的普洱茶,令他送一饼过来。
花景贵听了支支吾吾道:“听……传闻族里每家都得了好处了,只我们家……还蒙在鼓里罢了。”
少时,就见顾妈将红泥小风炉端了出去,炉上的茶釜内恰是泉水,待釜中泉水一开,花羡鱼执勺舀出水来汤壶。
说罢,花景途这才道明企图,“……故而这进贡差事,花某不敢自专。”说着向世人一揖,“花某在此涎脸肯请诸位,能与花某一并献上珍珠,以便当今圣上能见我南珠百花齐放之昌隆。”
待到掌灯时分,花晋明总算醒来了,一顿手脚伸展过后,花晋明顿觉神清气爽。
傅老爷子便让傅泽明多到花羡鱼他们家去走动,以便有事能及时照顾一二的。
只是进了司里不待花晋明说话,他和花景贵就先得了一顿棍棒,被打出按察使司来。
回到堆栈,花晋明越想越气,只道:“那花景途敢这般张狂,不过是觉得得了布政使司这背景了。我这就到按察使司去告状,一告他花景途贿赂献贿,二告藩台贪赃枉法,渎职秉公。”
花晋明把手一伸,“那帖子呢?”
一概不出韩束之所料。
花景途这话一罢,就闻哗然纷起。
花晋明见投告无门,一时满腹委曲无处诉的,在堆栈大堂借酒浇愁,逢人便说本身委曲的。
花晋明将茶碗一放,“还能有谁,花景途。”
只是花晋明才上前拿起笔,就被花景怀瞥见了,道:“等等,方才会长说了,操行不端者不成入会,这位花氏本家你没闻声吗?”
有人不敢置信,忙起家问道:“花兄之意,但是……情愿让我等共当这差事?”
花景贵道:“仿佛是送帖子来了。”
二次冲水盖上壶盖,静置半晌,这才是可饮用的茶汤。
这下可把在坐的都骂了,世人给花晋明就是一顿狗血淋头的痛骂。
花景贵又道:“没有。”
花景怀嘲笑道:“公然要让我在这对证的?我倒是不怕家丑传扬的,就怕有些人三四辈子的老脸就要顾不上了。”
底下顿时皆道:“没错,没个章程,瞧着都不像。”
花晋明那边晓得宦海那边头的深浅,只凭这一股子火气便冲按察使司去击兴告状了。
这些人也并非不见机的,今后外务府和户部收买的份额他们也只占了一半,余下的全归花景途。
这二人用饭时,合法众珠户客商返来,堆栈最是喧哗热烈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