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花羡鱼孺子可教分家财各立门户(八)[第1页/共3页]
少时,花羡鱼和花玄鱼一并出去了。
邓三太太顿时把眼睛都气红了,冲过来道:“我还没死呢,你就敢当着我的面经验她?”
花老太还想负隅顽抗,“你才是贼,这些都是当年先夫所给。”
花老太顿时身子一软,从封氏嫁奁上头摔落了下来,面上再无人色。
“那该如何办?”花羡鱼问道。
康敏道:“你尽管去就是了,我自有我的事理。”
花老太早便气得不成色彩了,“还装,我打死你个牲口。”抬手就要打花羡鱼。
五叔公大笑道:“本来是做贼的,喊抓贼。”
只见康敏听了花羡鱼的话,连连点头的。
那厢,花老太道:“好,本日我就要让他们家死个明白。老三家的你说。”
花景怀胸有成有地笑道:“也罢,到底谁才是那偷鸡摸狗的,另有待商讨的。既然三叔执意如此,就由他去。鄙谚常说,‘自作孽不成活’的,当时他也怨不得别人了。”
花如香一时被打蒙了,回过神来直逼问道:“你凭甚么打我?”
花晋明和花景贵都是大老爷们,天然也不能的。
花晋明因不好近到女眷中间来,在外头早气得来回踱步的,就听他在外头喊道:“好,就同他们说,当着族里族外这些人的面都说个清楚明白了。说完马上交给官府查办,我们家容不得如许的偷鸡摸狗,有辱家门的东西存在。”
花如香这才想起,方才她的确是对楚氏失礼了。
康敏听了立马两眉倒蹙,咬牙道:“还真是他们敢做下的事儿。”
花如香不平道:“我那边出言无状了?”
说完,花羡鱼觉着事到现在被三房悄悄偷占了去的三间铺子也有保护的借口了,能同家里人说了,花羡鱼便悄声对康敏道:“碧玉对我不敢有坦白的,还说了三房偷偷将公中的三间铺子,挪做他们家的嫁奁了。”
牛方元道:“只怕是私窃的。按我朝律法,‘凡窃盗已行而不得财,笞五十,免刺。但得财者,以一主为重,并赃论罪。正犯坐满杖,从者九十。初犯,于左小臂膊上刺窃盗二字,再犯刺右小臂膊,三犯,绞。’”
花晋明也才想明白这里头的枢纽,但是话到这份,一味焦急着搬东西,不让人看也是不成的。
“笑话?我们家的笑话还少吗?不差这一件偷鸡摸狗的。”花晋明执意要交官府办了。
只是才一会子的工夫,管事又返来了,喘吁吁道:“回老爷的话,不……不好了……真……真是遭贼了,老太太园子里的库房……被人偷了。”
花景途却道:“都莫急,是非盘曲,自有事理。”
花老太、邓三太太和花如香一出去,便朝花羡鱼地点冲来了。
花如香无话可说,这一巴掌她只能这么受下了。
也就半个时候的工夫,花老太、花晋明、邓三太太、花景贵和花如香便返来了,背面跟着二房他们一家。
罢了,康敏又唤来花渊鱼,取了票据递出去给世人看。
花羡鱼从后罩房一起外前头去,从后门进的花厅,同里屋的人一一见过礼后,到康大奶奶康敏身边坐下私语了起来。
可花羡鱼又不是木头,呆站着等人来打的。
以是就花老太一人,如何挡得齐备的。
花羡鱼笑道:“真好笑,我拿我们家老太太的嫁奁归拢,如何就成盗窃了?”
厅中人都站了起来往外望的,直说:“光天化日的,另有如许胆小包天的?不能够吧。”
楚氏早被康敏奉告,以是封氏的嫁奁票据是带身上的。
花景途顿时怒上脸面,道:“交官府查办?三叔可要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