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花羡鱼绝处重生却疑是南柯一梦(一)[第3页/共3页]
再说回老宅。
六月雪落了花羡鱼浑身,一头一脸的花香散落,蜂蝶闹穰穰的绕着她。
就花羡鱼这一辈和前一辈的花家女儿也有很多。
兄妹两人又闲话了几句寒暖,花羡鱼这才蹲福辞了,晃闲逛悠的又分开了。
二房天然不满的,可有刘氏坐镇,也翻不出大浪来,逼着二房凭借了长房。
影象中,园子里只住了花羡鱼的继曾祖母刘氏。
花羡鱼此般描述,虽不似南都时下那些娇袅不堪的女子,但也不娇柔造作,且为人朴拙纯真。
花家祖辈采珠,养珠,到了花羡鱼曾祖父这一辈,他们家的珍珠更得天子钦定为进贡御用的珍珠,让花家立于鼎盛之时。
二进院子有大天井,高低为面阔五间的上房和花厅的倒厅,摆布是三间的配房,并无抄手游廊,只要连接各处的檐下廊。柱子也非北边那样的大红奠石基圆木柱,而是麻油石的石柱,以是就没有了北边四合院那样的雕梁画栋,只要石柱的俭朴本色。
“难不成‘那些曾经’,都不过是我的南柯一梦?”花羡鱼喃喃道,只是她分不清到底醒来前那些是梦,还是现下才是梦。
可自打花景途中了禀生,就屡试不中了。
这期间,竟然连一眼都未曾看过韩束,让韩束惊诧不止。
只是现在大梦方醒,花羡鱼心头痛恨难消,也才知她做不到“不能羞”了。
再看他头戴南珠的银冠,身着色彩平淡的素服,却也不能减他半分风韵。
碧波水池,假山子石,青砖红瓦,花鸟鱼虫,树木碧绿,公然是老宅里的园子。
花老太爷只得将但愿寄于长孙花景途身上。
满腹的仇恨还在翻滚,恨不得与柳依依同归于尽的断交还在心头,花羡鱼却猝然惊醒了,茫然四顾,本来本身只是孤身枕臂睡在池边的石板凳上。
没想花羡鱼只是脚下发虚着,飘普通地走过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