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家有不测之风云花羡鱼未雨绸缪(十二)[第2页/共4页]
花景途长长地叹了一气,“您老说得恰是。俗话说‘只要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整天有他在旁虎视眈眈的,我也难有悠长之计。恰好前日南都来信,我姨母大寿。我想借这机遇,举家赴南都贺寿,也好避上一避。”
傅老爷子又道:“事到现在,吴志勇和欧尚龙两人算是扯开脸面了,今后只怕斗得更加不堪。这刘知县是吴志勇的人,是无庸置疑的。而晓得你花景途的人,也都清楚你同欧尚龙不过是平常之交,可外人却都不这么觉得。只道你和刘知县是各为其主,水火不能相容的了。前番,这刘知县虽各式刁难,却未能称心。但今后如何?这刘知县到底是官,你为民,于你实在是大倒霉。今后该如何,景途你可想清楚了?”
花羡鱼摇点头,只说有些饿了。
想清楚这些后,保养了几日花羡鱼寻了个由头就去了崔家。
此生她花羡鱼缘系傅泽明,不与韩束相干了,柳依依要如何算计,别算计到她花羡鱼头上来便成,如若不然,非论宿世还是此生的,一并连本带利算清了。
花晋卿道:“只是这一走,怕是没个三年五载不能成的。你留在这的家业又当如何措置?”
接着又听楚氏道:“也该醒过来了。厨房的灵芝猪心汤恰好也得了,从速端一盅来。”
听闻动静,珠儿和来娣转头,见花羡鱼醒来气色也好了很多,两人不由喜上眉梢,又问了花羡鱼几句可另有甚么处所不痛快的。
珠儿忙让来娣去端来洗漱的物件,她本身则去扶起花羡鱼来。
只是傅泽明承诺了,花羡鱼却又没下文了。
听如此说,花景途和傅老爷子才松了一口气。
“傅哥哥,你过来,可好?”花羡鱼道。
前头花景途他们将事情商讨安妥,园中花羡鱼也一觉醒过来了。
花羡鱼不由心伤,“还说我咬得不重,今后怕是要留疤了。”
傅泽明却不觉得意,道:“节节高是我给mm的信物,这个就当是mm给我的随身信物了。”
康老太太对花羡鱼道:“投奔了明威将军府,你们家总归是寄人篱下了,不比本身当家时,日子到底会难过些。以你妈的出身和辈分,在那家人面前多少手腕都不好再发挥了,只能端赖你。一来你年纪还小,童言无忌;二则又是个女孩儿,是娇客,就是办错了事儿,说错了话,都不大会同你计算的。”
在旁听了半日的花景怀道:“大哥若还信得过我,珠田我还能帮着摒挡一二。”
罢了,花景途道:“此番有人操纵书馆兴风作浪,就连藩台大人亦受连累,不知学台大人是否也身堕入此中了?如果如此,景途知己难安了。”
“傅哥哥。”花羡鱼迫不及待地唤道。
花羡鱼却分歧他说这个,只道:“傅哥哥,让我瞧瞧的你手。”
花景怀道:“那成,大哥尽管放心走,我保管将珠田打理好,珍珠一目不会少。只是商会和进贡的差事,我便无那才调帮大哥摒挡了。”
傅泽明的手又往身后躲了躲,“看它做甚么。mm别担忧,就你如许的女孩儿家能有多大劲儿,连皮都咬不破,只是留个印子罢了。”
而这时候傅泽明也晓得花景途的筹算了,想到要和花羡鱼分离,傅泽明心头不免不生忧愁愁苦的。
外头的傅泽明听了,只觉心头一暖。
待花羡鱼再醒来,已是掌灯时分。
傅老爷子却拦住了,道:“乔先生对景途一家有大恩。乔先生就让景途他略表他感激之心吧。”
里头花羡鱼洗漱过,又换下了那身感染了血污的衣裙,头上随便挽了个纂子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