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都请看过来25日的在这里[第1页/共3页]
傅泽明一面说,一面咬牙悔恨道:“只恨先生一家几次蒙难我却不能援救,令先生不得不背井离乡;现在更是眼睁睁地只能看着三mm不得不食言负我,委身他嫁。”
而韩悼滑这老谋深算,也挑了挑眉。
韩悼滑道:“提及来,他冯步明敢暗纵漕运藏私盐,也不过求财,给些银子赔罪,就没有甚么是不了的。”
花渊鱼就见韩悼靖被吓得缩了缩脖子,不敢再作声。
韩束那边会晓得,韩悼滑为以防万一,贩运私盐一事明面上行事的是花景途,从旁有韩悼靖这盐法道帮助,他韩悼滑是半点不沾的。
傅泽明烦恼非常,止不住烦躁来回踱步,倏然一拳打在墙上,指节处立时现了紫红,郁郁道:“俗话说的‘百无一用是墨客’,真真是没错。我公然是甚么事儿都帮不上。”
花羡鱼转头往窗内看去,“我还在,没走。”
说到此处,傅泽明早两眼发红,掉过脸去望着门外,又道:“你若担忧我会是以会痛恨你们谁,是大可不必的。我未曾怨过谁,只求你能用心待三mm好,我便是今后成孤家寡人,毕生孤傲也可放心了。”
按说这是喜庆的事儿,可花家人都没多少欢乐面在。
但如果盐法道换了人,韩悼滑还想做这一本万利的买卖,必然要亲身操刀,当时便不能够这般一身洁净地来去了。
花羡鱼自嘲一笑,道:“不是说世事无常吗?如何还是一如畴前?”
韩束感觉非常孤傲,惶恐,一时情不自禁,唤道:“羡鱼mm,你在哪?”
由此可见,就算有朝一日事发,也韩悼滑没半点干系。
斯须,就听花渊鱼道:“这有何难的。舍妹出阁期近,我家附半壁家财给舍妹作嫁奁,再由表伯父出面为大人办理就成了。”
花羡鱼仓促留下一句,“只要你家掌盐道一日,我家便难言满身而退。”说毕,花羡鱼携春芽一起远去。
傅泽明顿时又是一怔,忙问道:“德谨,但是先生的案子另有隐情?”
韩悼滑又道:“本日你若不给个准话,他日那怕是得了连累之罪,你也难逃罪首之责。”
花渊鱼眼看也要去插手科考,今后大展雄图。
闻言,花渊鱼赶紧几步出来,对韩悼靖道:“只要能救削发父,花家情愿献半壁家财,为大人破财消灾。”
叹了一气,韩束对着无人的空房,俄然道:“羡鱼mm可听清子允方才的誓词了?”
韩悼靖道:“你们觉得我真是黑了心肝的不成,我亦每日受知己所谴。可我另有一家长幼,那冯步明可不是好惹的,我一个小小的盐道,如何敢同总督作对的,那不是自寻其死?”
直到傅泽明说完,韩束这才缓缓道来,“旁的事儿我不敢说,但此事子允实在曲解我的企图了。不瞒子允说,表叔之事并非将其救出樊笼便能告终的,此中多少错综庞大的变乱,一时不成别传。现下的确需得羡鱼mm嫁我,方能救表叔,可此后却又必得羡鱼mm脱身而去,表叔一家才可毫无顾虑满身而退,今后阔别本省,另寻可安身立命之地,方是万全之策。”
傅泽明心头一紧,才要问,却听韩束叹道:“可放眼茫茫,我竟找不出一处可令表叔一家悠长安身之地。几番思考非慎卿与子允他日举试大比,获得功名,为一方官员,表叔一家才气有安稳借居之所,不必再令表叔一家四周流落,居无定处。”
韩悼滑将手中茶碗一掷,厉声道:“我只道你不过是明哲保身,畏首畏尾之辈,没想到你还敢颠倒是非吵嘴。花家到底有罪没罪,你比我清楚,你莫要昧着知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