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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皇太子胤礽》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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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弑君杀父[第1页/共3页]

“皇父若说我别样的不是,事事都有,只是弑逆的事,我实无此心。”

病不见好转,而明显身处优势的敌手噶尔丹却傲慢南下,步步逼近。恰此时,屋漏偏逢连雨夜,古鲁富尔坚嘉浑噶山行宫流言四起,天子急欲想见的太子尚未到来,却已搅乱了本就不平静的民气。

“梁九功,你那好门徒程圆有没有说,太子到哪儿了?”

帐幔内好似又有恍忽的话语,可心慌意乱的胤礽只感觉被捅破蜂巢的蜂群在他耳边横冲直撞,瞬时惊出一声盗汗。

天子的等候被怨气替代,老子还活得好好的,就想让你到跟前尽孝,你可倒好,先惦记起老子的位置了。竟然还提早造势,到处造言论,这是要逼老子给你提早让位吗?

读了那么多圣贤书,看过史载里那些个皇权争斗,还能有甚么想不透的呢?

天子的脾气变得暴躁,脾气也是火爆非常,食欲减退,虚乏有力,病情天然就不见转机。而越是焦急,病况就愈发见差,堕入恶性循环。

“欲加上罪,何患无辞?”

脑海里宿世探病时皇阿玛的模样早已恍惚不清,铭记在心的倒是康熙六十一年最后一次见皇阿玛。听闻皇父驾鹤西去,被囚禁咸安宫的他仿佛雷击,从没放弃但愿的他苦苦等候皇阿玛的赦免,等候重见天日的那一天。敲击着咸安宫的大门,胤礽痛哭流涕,曾经皇太子那坚不成摧的高贵在他向新帝下跪祈求见一面皇父的那刻起分崩离析。

“君要臣死,臣不死是为不忠。父叫子亡,子不亡则为不孝。”

因着李玉白的那一味助眠的药,天子睡意深沉,沦陷梦中,久久难以自拔。

烛火悄悄颤栗,缓缓腾跃敞亮,胤礽忽地打了个激灵,心底主动一股喷泉,顶出了一段话。

赫舍里皇后牵着四岁的嫡宗子承祜朝向天子远远地站着,承祜依着皇额涅,一双敞亮的大眼骨碌碌打量着天子。而赫舍里皇后眼里凝满泪花,没有嘤嘤抽泣,只要难舍难分。

在梁九功的搀扶下躺平,天子没出处就冒出:“明儿一早朕醒来,最好就见上太子,那朕这病也就病愈了。要不,他就别来了。”

帐幔里光芒暗淡,脑海中始终逗留皇父躺在棺椁里的迟暮老相,胤礽不肯看一眼现在的这张脸,举起匕首,锋利的刃尖正冲天子心房的位置。此时,只要胤礽迅疾撩开被子,同时匕首刺下,康熙朝也就停在了康熙二十九年。

返身,逃也似的奔出寝屋,朝梁九功撂下,“我一身汗渍,且去洗濯洁净,等会儿再过来看望皇阿玛。”随即,便是行色仓促躲进夜色而去。

“我这是做甚么?皇阿玛一手哺育了我,我怎能做出这类事?不,哪怕是被皇阿玛正法,我也不能亲手杀了皇阿玛。”

天涯的最后一缕霞光消逝,暗云覆盖四野,一天的光阴就此靠近序幕。

电光火石间的愤激燃起,愈烧愈烈。与其再次被废黜,忍耐同一遍的煎熬痛苦,不如趁此重生之际,便当机立断心狠手辣,把流言流言演变成真。

天子的寝屋里留有一盏光照微小的烛灯,以防身材不适时,便利传唤及时措置。胤礽轻手重脚步步靠近,停在床边时,却如何也抬不起手翻开通黄色的床帐帷幔,仿似手臂被重物捆绑,使不出一丝力量。

就是这么一转念,胤礽蹲下身,摸向其天青色缎串珠绣靴,拔出埋没于此中的特制匕首。本来是防身之用,现在倒是要做那“弑逆”的活动了吗?

梁九功领着李玉白去到天子跟前,天子晚膳就没吃两口,上午和中午的汤药喝一半吐一半,这会儿一见到汤药又上来了,顿时攒眉蹙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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