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太后[第1页/共3页]
“吵吵嚷嚷成何体统!瑶芬仪,你自个儿来讲,哀家和天子都在这儿听着。”太后终是不耐开口,略带峻厉的看了眼赵婕妤。
君言摇了头道:“未曾,只是畴前在家时母亲经常头疼,嫔妾曾向一郎中扣问可有减缓之法,并翻阅了些医术,才得此穴位。畴前还只可用些牛蒡子,如果娘娘不喜那味儿,倒是能够让王嬷嬷做些橘红糕来用。”
“太后娘娘息怒,此事是嫔妾提起,才引得太后娘娘大怒,嫔妾甘心替姐姐受罚”君言瞧着火候差未几了,噙了泪水跪倒在地。
君言便是掐好了这日子,懒起轻扫蛾眉,命云迟取了阁内最宝贵的盒子将亲手绣的佛经装入,跟着棠梨宫主位婉贵嫔,走在最末端至宴。
如此后位空悬,太后统领后宫,这庆典之事更是亲力亲为。而在庆典之上,妃嫔们进献贡礼,以求国泰民安。
顿了顿,声音带了峻厉:“瑶芬仪,你可认罚?”
太后展开双眼,渐渐规复了腐败,笑言:“你这丫头竟还懂这些,但是畴前在府上学过医?”
太祖天子建国之日玄月十九也定做是举国同庆之日,每年非论是官方还是宫中都会停止昌大庆典,每家每户也会献出祭品,以慰历朝天子在天之灵,祈求保佑风调雨顺。
君言应了一声,徐行上前,却不是抬手按上头部,而是取了太后娘娘手掌,悄悄按压虎口之间,开初略有些疼痛,过了会儿子,太后竟感觉头疼似是真的好些了,便闭目养神起来。一旁的王嬷嬷与云迟只是悄悄瞧着,不敢出声。
君言只得无措支吾:“这……嫔妾……”
酒过三巡,贤妃便起了头奉上巨幅水墨靖国边境图,拔得头筹。顺次而下的宜妃,婉贵嫔,赵婕妤等也纷繁拿出了起初筹办好的祭品。
当时的顾青衣得太后垂帘,第二年便晋至嫔位,一次醉酒失色透露了出来。谁曾想人死还能复活,光阴亦能倒流。
“难为你还如此孝敬,与你那胡涂姐姐倒是分歧。”太后拉起君言的手,眉宇间透着赞成。
座上天子与太后自也是闻声了,传人下去扣问,才知是君言。青衣蹙了双眉看向君言,不知她想做些甚么。君言恍若未见,谨慎翼翼的上前施礼,便听太后问道:“顾秀士何故诧异?但是有甚么不当之处?”
王嬷嬷踌躇了会儿子,略带游移:“这……”倒是太后微一摆手:“摆布不过是些小体例,你便让她试来,顾丫头,你且做便是。”
君言欠了身子怯懦开口:“回太后娘娘话,姐姐……不芬仪小主的羊脂白玉快意极好,并无不当,只是……”
此时的青衣又岂能有不认的事理?
太后见她端方全面,又这般灵巧,想着昨日之事与她并无干系,若不是她,自个儿还被蒙在鼓里,哪有甚么惩罚的意义,当即开口:“顾氏不必妄自陋劣,昨日之事哀家早已言明与你无关,快些起来,地上阴凉。”
座上那抹明黄色并未开口多说甚么,就连太后惩罚瑶芬仪也未插口半句,只是一旁的霂佑仓促进了下去,不知去往何方。
当今皇上年号辰统,自太祖天子定国号靖以来,靖国地大物博,每年受边疆小国参拜。
但这一日,君言凌晨就携了云迟至寿康宫存候,候了约莫半柱香的工夫才被唤了出来,刚入正殿,君言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秀士顾氏给太后娘娘存候,娘娘万福。顾氏昨日言语引太后娘娘不快,虽说娘娘刻薄,并未见怪,内心却实在过意不去,故本日特来向娘娘请罚,还请娘娘惩罚嫔妾,嫔妾内心也有些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