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压制[第1页/共2页]
“庆延二州阵势沟壑不平,本就行路不易,周尚书是说曹世子成心迟延押送粮草的时候吗?那你也要拿出证据。两军交兵,动静偶有泄漏之时,这是常事,不然军中标兵莫非是做安排的不成!”王湛嘲笑一声,对着周磬鄙视的说道。
“儿子读了,还没读到就是。”小成子仓猝避开刘公公的大巴掌,委曲的说道。
“是,公公快去吧。这里有我看着就好。”成姑姑笑着看着小成子给她行了礼,拍了拍他的肩膀,便走下台阶去。
世人的行动都谨慎翼翼的,唯恐碰坏了甚么,说不得连命都要搭出来。“行动都利落些,谨慎,哎――谨慎些。”
“臣没有私利。臣只是……只是……”周磬听到曹太后的斥责,又被人如此驳斥,不免额头冒汗。
“多些阁老仗义之言。”周磬下了朝后仓猝赶上悠悠然走在前线的谢阁老伸谢。
“谁不知周家是国公府娘家?周侍郎还说没有私利。此事事小,又不关乎国度大事,臣觉得此事容后再议。”气势凌厉的威远侯老侯爷曹琦终究出列反对道。
“刘公公。”这时只见兴庆宫的寿春殿的台阶下站着几个身着粉色罗裙,腰系暗紫绸缎的宫女,站在前面的那位年纪四十高低,笑容亲和,正在那边笑看着刘公公和小成子,此人便是太皇太后身边的成姑姑。
“刘公公,那架百鸟朝凤的八扇屏风但是要收进库里。”刘公公的孝子贤孙――小程子这时从内里疾走了出去,在刘公公身后谨慎翼翼的问道。
“世子虽未经叨教,私行驰援父亲有错,但传闻世子带去的八百多兵士乃是国公府家将,更何况国公府父子都是为国效力而死。西夏边疆阵势庞大,山高而又酷寒,大周军队不适应也是败北的原因之一。现在以下官来看,此次西夏之战,我大周本就不该应战,若要究查此战败北之起因,主战的人岂不罪恶更大?老臣觉得既然先前已经下旨说过申国公父子功过相抵,既如此,君无戏言,何必再谈对国公府的措置?再说――此事和申国公之子林睿请封世子并不干系,举贤不避亲,周大人莫非一向呆在吏部,申国公的世子位就一向不能请封了不成?”对于曹太后,威远侯爷,谢阁老并不壁其锋芒,反而平静的辩驳道。
“哼,鬼东西,爹就再教你一件事情,在宫里事事要警戒,小事要叨教,主子说甚么,你再做甚么,事情即便想做标致了,要讨赏,那也要问主子的意义,不要擅作主张,不要自作聪明,主子的意义岂是你我能看明白的,杨德祖如何死的,你可知?”
“要读书,要读书,不读书会死人的,你这个傻子。”刘公公听到这里,用葵扇般的大手用力拍着不争气的小成子的脑袋,嗤着牙说道。
“准。”对曹琦的话,曹太后敏捷的下了决定,她是一点也不以为本身专断专行的。“吏部乃卖力考核、任免四品以下官员,周侍郎如此,本宫思疑你这吏部侍郎能够做得公允?”
“杨德祖也是寺人?”小成子摸了下脑袋,迷惑的问道。
“儿子不也是感觉那架屏风摆了一个夏季了吗。您看太皇太后这搬了新殿,新房新气象,这又是春日夏初,合该换个新屏风了。库里有一件花开繁华的牡丹四开屏风,那屏风底座还是汉白玉做的,看起来又贵气又清爽,不更合适春夏利用,呵呵。”小成子搓了搓手暴露凑趣的笑容说着,“何况,您老的意义不也能代表太皇天后的意义么……”说道这里,小成子凑在刘公公的身前用二人能听得见的声音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