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说服和被说服[第2页/共2页]
赵遵几乎要被萧妧气死,真想一巴掌就拍在萧妧的脑袋上,刚才不是还聪明着呢。
“说!”赵遵冷着脸,蹦出一个字,语气里的威胁意味,实足的较着。
赵遵语噎,狠狠瞪了眼萧妧,萧妧缩了缩脖子,嘴巴撅的老高。
……
“你爹不是右相?”
果不其然,萧妧眼睛一亮,点点头,“好!那尽快送来!”
赵顺从怀里取出一瓶药,将药谨慎翼翼的倒在了萧妧伤口处,萧妧下认识往回抽,却被赵遵拉住了手,没法转动。
等萧妧直起家子,立马又板着脸,气哼哼的看着萧妧。
“还痛不?”
萧妧立马收起不平气的神采,一脸懵懂,“我错哪了?”
不管萧妧如何揣摩,赵遵也不去戳破她,谨慎翼翼的上好了药,在绑上一条手帕。
萧妧点头。
“呜呜!你!”萧妧羞愤欲死,怒瞪着赵遵,双手捂着脸又气又怒。
“等一会,右相如果瞧见我们如许,我不介怀做右相的上门半子。”
“刚才不是挺本事?”赵遵龇牙,语气森森,阴沉着眸子,一把抓住了萧妧的胳膊。
赵遵气急了,扬起手又重重的打了两下,“说话!知错没?”
说好听点是不畏强权,刺耳点就是不知死活!
“说!知错没!”赵遵冷着声,一把拽掉玄色纱巾,暴露一张绝色容颜,冷着脸,声音更像是冰碴子,冻的人发寒。
萧妧真的要哭了,一只手抵在赵遵胸前,赵遵的大掌垂垂包裹着小掌,双腿微微抬起,萧妧天然地滑落他的怀中。
赵遵回过神来,神采不天然的红晕,看了眼萧妧的胳膊,血迹已经干枯,感染在衣服上,伤口看上去有些吓人。
赵遵语噎,刚才是气急了,以是才会动手狠了些,立马就有些焦急了,“让我瞧瞧。”
“嗯?”赵遵眸子一眯,收回一声警告。
赵遵的牙特别白净,一股冷香气味劈面而来,萧妧气的牙根痒痒,恨不得掐死赵遵,天底下竟然另有这么厚脸皮的人。
就是个卤莽的野男人!不晓得怜香惜玉,萧妧撇撇嘴,今后必然离他远一点。
赵遵深吸口气,瞧了眼四周,将萧妧拉过隔壁,关上了门,萧妧一颤抖。
“今后不但独逞强,收敛脾气,知错就改,更不准伤害本身的身材任何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