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指挥使大人[第1页/共3页]
传闻,那位批示使临死前将他所发明的酷刑都受了一遍,整整哀嚎了十来日才断了气的。
季颂贤一时想不透便也不想了,跟着伍氏转了好一会儿子,伍氏丁点不感觉累,倒是季颂贤几乎走不动了。
季颂贤还清楚的记得她才嫁给成安然的时候,一日成安然返来讲朝中一名叫他佩服的官员不晓得怎的获咎了锦衣卫批示使被构陷抓了起来,传闻出来第一日就被酷刑鞭挞,其间所受科罚之严格叫季颂贤想想便浑身颤栗,惊惧不已。
只是,她未安静好久,便被一阵马蹄声给惊的回了神,却见伍氏命人将车子赶到一旁,一阵穿戴飞鱼服的人张扬的骑马颠末,打头的是个二十来许的青年,他端坐顿时,浑身带着凛然不成侵的气势,因过的极快,季颂贤只觉此人气势惊人,却未及看得清边幅。
伍氏一听顿时乐了,瞪了方丈一眼,转头早没了那副凶恶模样,对季颂贤慈眉善目道:“好孩子,真是娘的好闺女,这话说的好,我们多吃些,吃穷他。”
那百户见过礼,更加的谨慎谨慎:“回大人,卑职方才细心查过,本日去灵隐寺上香的香客有三百余人,进过后殿的有八十四人,与知客僧见过拿了大笔香油钱的有十二人,此中季宰辅家夫人与小娘子面见了灵隐寺方丈,应是拿出大笔香油钱,卑职想来,添佛灯的应当便是她们,又与知客僧探听一番,肯定是季家的小娘子添的佛灯,且还添了一瓣佛莲,都是为宋惠后代施主添的。”
季颂贤捂脸,实在感觉丢人的紧,又怕伍氏真的去打方丈,只能拖着她:“娘亲,我们去别处看看吧,我传闻灵隐寺风景很好,不若我们转转去,走动一会儿必定会饿,饿了便能多吃些斋饭,旁的我们不成,吃穷灵隐寺还是成的。”
坐上马车,虽觉还是颠簸,可季颂贤却也不再感觉有多辛苦。
伍氏也有些不明白,立时去叫丫头问车夫:“刚才是如何回事,那些都是甚么人?”
显见得这老衲人是吃定了伍氏的,气的伍氏神采涨红:“好,好,你如果再有甚么不会种的菜,可莫再问我。”
三人吃过饭又歇了一会儿子才分开。
自那位批示使去后,金陵城已经约摸有半年没见锦衣卫再放肆过了,现在,新任批示使上任,光只刚才的景象便知定也是个张扬的,怕是今后金陵城又要风云不竭了。
伍氏辩不过方丈,气的跳脚:“真惹急了我将你这些菜都拔了。”
季颂贤捂着嘴偷笑,孙氏倒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掉队几步悄悄对季颂贤道:“还是妹子有体例,每回我们几个陪娘亲来都劝不住的。”
大夏朝现在建国未久,从太祖起到当今也不过三世而治,只是,虽只这么短的时候,可锦衣卫却能申明远扬,有叫小儿止啼之功,可见其手腕有多狠辣,部下性命又有多少,沾的鲜血怕是能将玄武湖填上一半了吧。
季颂贤一瞪眼:“那娘亲莫不是还要,还要揍方丈一顿么。”
以后,她远远的就见这队人马踢飞路边的摊子却不管不顾,张扬的一起飞奔而去。
“好你个老衲人。”
“娘还是早早与爹说说吧。”孙氏也有几分担忧:“爹夙来便瞧不上锦衣卫的手腕,我瞧这任批示使怕也不是茹素的,叫爹莫与他起了抵触。”
车子分开灵隐寺,顺着玄武湖往东走,季颂贤漫看车外湖光山色人来人往,表情更加的安静下来。
批示使听了面色越沉,就在那百户被他气势压的几近喘不过气来时,他才开口:“好好查查季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