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疯魔，不成活[第3页/共3页]

死得如此痛苦，如此不甘，她疯了一样地想报仇，报仇是她独一能够活下去的动力，但是，看到刚才那一幕后，她俄然之间就有些怕了。让她深爱的男人为了给她报仇而赔上统统的统统？她能做到如许的事情吗？但是，他已经疯了，除了拿“报仇”与“承诺”来逼他复苏，逼他好好地活下去，她另有甚么体例？不管如何，她不能看着他疯掉！夜九直勾勾地盯着她，红色的脸上，赤红的双眼眨都不眨一下。他看着骸骨时，眼神和声音如此和顺，他看着她时，眼神和神采却没有任何温度。时候静止了。洛红妆不动，悄悄地等候，等候他接下来的行动，等候运气的安排。渐渐地，他举起了手，伸向她的脖子。洛红妆一动不动，她已经完整不怕他了，他只是一个因为她的死而崩溃的痴情的男人罢了。他瘦到几近只剩下骨头的手指，压进她的颈脖里，隔着她的皮肉，捏住她的骨头。他现在的力量，大得吓人，她信赖他要捏断她的脖子，轻而易举。她没有挣扎，还是悄悄地看着他。他的手指没有再收缩。两边对峙。很久，夜九终究说话了，声音很沙哑，没有半点人气：“你还真是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