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快刀乱麻[第3页/共3页]

商琴道：“那里，这些都是借来学习，我虽手上多是这些，但真属于我，就没有多少了。不过是经了我手，做些夸大之物送给上头太太奶奶女人们打扮用。碧阑、朱轩，你们去数清楚几个数。”等茶水上来，与施佳临窗凳子上双双坐下，商琴开诚布公道：“施姐姐，昨儿个听碧阑说你要住过来？”

商琴一怔，因施佳诉说家中之事生出一点子怜悯之心没了，“我这已经有账房了，男女账房各有一个，又有丫头们帮着记账。一不敢劳烦施姐姐脱手，二他们也会怨怼我喜厌旧。说句有伤情面话，我虽喜好施姐姐，但今后还是不跟施姐姐来往好，免得有朝一日，施姐姐跟惊鸿哥哥不能成事，两边见面更加难堪。”

施佳原看商琴年纪小，面相又和顺和蔼，只当她是好说话，不想她竟然说出这撕破脸话，再看她神采，见她公然难堪，便笑道：“那，今后我不提请你替我说好话事，能够常来？”

施佳忸捏道：“原不该拿了这些话来讲，不过是家家有本难念佛。人活一张脸，现在被父亲日日催逼着，我倒宁肯当初死那脏处所，也比出来了，不知哪一日被惊鸿哥哥看不起强。”

商琴明白施佳说日子长着，是指施佳跟傅惊鸿结婚后之事，终归当年受过施佳恩，不好将话说得太狠，嗫嚅一番，便道：“我是不会替你说话，我一个小女人家，那里能过问惊鸿哥哥婚事？再者说，娶不娶，终归要看惊鸿哥哥意义。”

施佳承诺了，跟着商琴出来，才坐下，又见翠环阁送了个百宝匣子过来，一层层抽开看过，竟都是玛瑙、虎魄、珍珠、水晶、玻璃珠子，另有几颗猫儿眼、红蓝宝石，送来人放下东西，又递了两张票据，说是近各家女人、太太们或生日、或茶会集会日子，叫商琴捡着便利日子跟着翠环阁家太太去。

施佳笑道：“我看你孤苦一人，想跟你做个伴。”

商大姑道：“我不常过来，是以不能见。”见施佳带来了一些江南佐酒小菜，已经明白这位施女人非常心细，已经看出他们本日要宴客了。

施佳迷惑道：“你为何不能替我说？助人者人恒助之，莫不是我有甚么不好？”

商大姑因笑道：“你这性子也好。”传闻杨姑爷叫人送了一些东西来，需求人去看着接了，便对施佳道声失陪，看商琴仿佛已经酝酿好要说话，便放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