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骨肉天性[第2页/共3页]

商大姑忙说：“从速叫嫂子躲出去，叫她领着琴儿去庙里烧柱香再返来。”

穆行道：“胡言乱语，你当时候那样小，能记很多少事？怎能认出燕哥儿？”

穆行压根认不出商琴就是昔日叶小妹，嘲笑道：“他们骸骨无存，我也要叫你们娘两骸骨无存。”

参议过了香油钱，商娘子又去放生池边放生鲤鱼，待诸事做完，冷不丁瞥见一个七八岁小和尚跑来。

“不。”穆娘子点头，忽地闻声穆行走去处所传来一声小儿吃痛惊叫声，便推开商琴向那边走去。

“是穆婶子救我出来，穆婶子不敢回梁溪，带着我另有燕哥儿出来。”商琴信口开河。

奉卿点头。

“果然？”穆行嘲笑，他娘子并不晓得薛燕卿实在身份，如果走投无路，他娘子大抵味当真将薛燕卿卖了。

商娘子冷静点头。

商琴脚下丝履磨破，血水黏脚底，一步步就如走刀尖上，“这不对呀，你没去找安南伯？”

商老太太夙来不喜商娘子那哭哭啼啼性子，因这事犯了难。

商娘子看那小和尚白白胖胖，便对史妈妈说：“给他一吊钱买果子。”

谢璎珞道：“这那里能行？毓秀郡主脾气那样古怪……”

路上商娘子忐忐忑忑，商琴安抚她两句，见商娘子还是心境不宁，便不再多说。

商娘子不明就里，一心只想多看奉卿两眼，并不插嘴。

商娘子又听前头小儿哭声阵阵，便泪如雨下，商琴拉着商娘子回庙里配房，对史妈妈说：“从速去查一查方才伤疤头大和尚是哪个。”

“你过来，”穆行对商琴招手，又冲碧阑等丫头、轿夫等人说，“归去叫姓商来，我们有仇报仇，有冤报冤。”

“这还能有假，我起初谢家还见过唱戏燕哥儿，燕哥儿说穆婶子安南伯家庄子里。”商琴说。

“娘子若不想见，明儿个我就将奉卿分红两截奉上。”穆行奸笑道。

穆行嘲笑道：“甚么母子本性？商韬去穆家放火，奉卿几乎死火中；你这水性杨花女人害了大哥，跟着姓商京里吃香喝辣，奉卿跟着我吃了上顿没下顿。奉卿，你说这女人该不该死？”

商娘子愣住，忙道：“穆行？”

商琴忙跟着拦住她，此时商娘子心急如焚，商琴到底年幼，此时商娘子又发疯一样，就算是男人也拦不住她。

母女二人进了弘法寺里，先去烧了香，随后商娘子要许愿，便与庙祝去参议香油钱。

“这如何会不晓得，穆总管，你忘了，我是小妹呀！叶经mm。”商琴自报姓名。

商老太太点头道：“只得如此。”说罢，她去前厅见谢大奶奶，商大姑仓猝跟商娘子说了，商娘子有些“近情情怯”，仓促忙忙地领着商琴从后门出去，因跟其别人家夫人都不熟悉，只能去城外寺庙里烧香。

“胡言乱语！你若被我娘子救出，怎又会跟这水性杨花女人一起？还做了商家女人？”穆行嘲笑。

商琴嘲笑道：“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报仇该找谢家去，何必来找我们？”

史妈妈忙承诺去了，商娘子失魂落魄地被商琴拉住，待吃茶时，又看端来茶盘下铺着是一方小小婴孩肚兜，肚兜上又有些许血迹，几近昏迷畴昔，双手合十念了几次经，心虚不宁地等史妈妈出去，问：“那和尚那里去了？”

谢璎珞笑道：“正该如此。”

商琴见穆娘子神情凄怆地要跟畴昔，忙抱住她，“娘亲，我们先归去，穆行定是这庙里挂了号，总能顺藤摸瓜抓到奉卿。”

“谁也不准跟来。”穆行狰狞着脸，领着商娘子、商琴向深山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