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预知之能[第3页/共3页]

“散了吧。”天子摆了摆手。

雪艳提笔细想，又觉殿试之上露面必然是有真才实学之人，前几名总不会作假，因而一一将人名写上。

“拉出去砍了吧。”天子闭上眼睛，他不爱被人乱来，他问是雪艳如何晓得题目，雪艳避而不答，就该死。

雪艳心知老天子性子，对峙道：“草民能预感到一些事。”看向谢蕴，内心嘲笑谢蕴装仿佛，“皇上，草民预感不到事，乃是因草民说破了一些事，坏了本来运数。”

天子道：“事无不成对人言，你有话管说吧。”

“朕晓得你才情敏捷，朕不爱看。”

“……安然湖中卧佛，可会安然面世？”平清王又问。

“……谢尚书方才所言倒置吵嘴，《据经》实际上是草民祖父与谢尚书、谢通判合力所作，随后草民祖父、父亲悉数被谢尚书冤枉殛毙……”

理亲王忙跪下叩首道：“父皇,儿臣不知……”

“……翰林院大学士。”雪艳莫名地感觉屈辱，本来他谋算好好，就因为谢弘宗过分痴情，留下他名字日期，便将他堕入这般地步。

商略亲身送谢蕴回谢家，怠倦地进了自家大院，见商老太太因担惊受怕，将商娘子、商琴都接过来了，此时一家都等他。

理郡王哭道：“父皇，儿子委实无辜。若叫儿子跟谢尚书一同降爵，岂不是叫人觉得儿子也掺杂考场舞弊里头了？”

雪艳顾不得去看谢蕴甚么神采，为求保命道：“草民不过是一时打趣，误将题目奉告谢五爷，又酒醉后打趣……”

雪艳千万不肯净身，情急之下，喊道：“皇上不成！草民并非预知后事，而是身后再生之人，臣晓得再生妙法！”

雪艳不甘心谢家就此逃脱罪名，内心不明白谢蕴到底有甚么才调叫天子不能舍了他，这惩罚委实太轻了一些，叩首道：“草民愿立时写下薛家与谢家之间纷争……”

“既然没有证据，便莫再提起。即便你有预知之能，又怎会浑身才调？难不成是嫖客教你不成？”天子问。

雪艳忙道：“那必是因草民先前所作之事影响了后宫妃嫔运数，还请平清王再出一题。”

“不必，朕不信那些怪力乱神，但想留一个玩物。茶余饭后，将他请出来，听他说一说今后事，也算趣事一桩。”天子缓缓说道。

谢蕴道：“江南之地是事多，看来如果此次去江南不能还江南一片腐败，我这脑袋就保不住了。”

谢蕴手微颤，握住商略手道：“我信你们父子不是无情无义之人……你听我说……”说罢，携着商略手他耳边细细叮咛。

雪艳叩首坦言：“皇上，草民有些能预感到，有些不能。”

“谢主隆恩。”谢蕴叩首，能保住性命已经是九死平生，再不敢讨情。

雪艳跪下道：“臣并非预感到本身能做大学士，而是臣当真是大学士。”

天子点了点头，平清霸道：“父王，说这些又没有个对证，谁晓得？不如，请大学士说出本年本该拔得头筹之人名字，我们再考一次。儿臣觉得有真才学人，是不管甚么题目都能出类拔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