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情意绵绵[第3页/共4页]
冉瑞成怒发冲冠,当即穿衣骑马去追,循着蛛丝马迹向渡头寻去,找了两日才渡船上寻到月月红,见了面,二话不说,便特长上鞭子抽去,嘲笑道:“我那般待你,你竟然私逃?且狼心狗肺地带了孩儿们走!”
青玉忙哭哭啼啼隧道:“爷,奶奶那里是为了几句话就肯分开你人。奶奶原想将这事跟爷筹议,谁晓得……那婆子一走,就发明哥儿不对劲。奶娘敏捷地给哥儿抠嗓子,从哥儿嗓子眼里抠出小半块点心,哥儿正吃奶人,谁敢给他点心吃,若说大姐儿不懂事,偏大姐儿闲不住,那会子又不,奶奶吓得两日没有睡好……这事过了,连着几天,院子外头又有人鬼鬼祟祟地看着……”
谢连城眨巴着眼睛,呆呆愣住,“商姐姐,这事……闹大了……”
“你开口!”冉瑞成瞪向月月红,又气势实足地看向青玉。
“不拉拢一个谢家里头人,如何能知伸谢家里头事?奶奶姑姑她们也不谢家里当差,怕是她们要探听谢家里事也不轻易。”商琴考虑着,原不肯跟谢大奶奶来往,偏他们不住地来招惹她,那就别怪她无情了,白鹅都晓得护犊子,何况人。至于谢璎珞,她也算不得无辜,且不提谢璎珞上辈子与谢小巧姐妹情深,替谢琉璃讳饰叫谢小巧跟薛燕卿二人做了甚么,但说此次若能跟那勇毅侯至公子退了亲,也算谢璎珞有福分,能谢家抄家之前,嫁个好人,多过几年清净日子。
冉瑞成脸上青筋不住地跳,冷脸问大女人:“谁叫你娘走?”一双虎目瞪向月月红,见大女人哽哽咽咽说不清楚,月月红又强撑着不肯说,便又一鞭子抽了下去。
谢连城呵呵笑着听训。
“可有人晓得是我说?”
青玉跪地上,拿帕子擦了眼泪,然后道:“那一天也不晓得怎地谢家大奶奶就叫了个嘴头子短长婆子上门,奶奶性子软,见人家客客气气来,便客客气气地请她吃茶。那婆子将奶奶房里大哥儿、大姐儿看了一遍,又抱了一抱。然后跟奶奶说,谁家都没有正室还没进门,便先外头养伶人生了后代事理。现在为了两家颜面,不将这事鼓吹开,只悄悄地奉告了侯爷、侯夫人。劝我们奶奶从速地领着孩子走,不然话,侯爷、侯夫人出面,奶奶便是要死无全尸,这两个孩子……姐儿就罢了,哥儿千万留不得,不能叫他姓了冉……”
商琴听门动了一下,见碧阑开门,悄悄推了下谢连城肩膀,“去史妈妈那边抹药吧,若叫我晓得你归去胡说……”
冉瑞成此时当真怒了,脸孔狰狞隧道:“谢家如此胆小!竟敢动我孩儿!”必是谢家人不满他尚未娶妻便有了子嗣!
谢三奶娘舅舅悄悄盯着勇毅侯家至公子冉瑞成,寻到冉瑞成藏外头宅子,比及一日勇毅侯府有高朋,打量着冉瑞成不会去外宅,便叫他娘子递了谢家帖子上门,寻了那伶人月月红说话。
冉瑞成抱紧两个孩子,原想着等他做了侯府世子,两个孩子又出息了,领到侯爷面前,侯爷喜好,天然叫她们进了勇毅侯府,谁承想,竟然这般早地就被谢家张扬开,神采乌青,问月月红:“就为了这两句轻飘飘话,你就舍我而去?”
月月红生大女人才三岁人,被吓得神采惨白,哭哭啼啼地搂着月月红脖子,哭道:“爹爹,别打娘……有人叫娘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