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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鸳鸯》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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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祸起尤物[第3页/共4页]

谢大奶奶会心,笑道:“商家女孩儿想来定不会差了,璎珞十四了,等五爷丧事办了,她再等一年便要出门了。留了那女孩子做陪嫁也不错。”

“哥儿是不该出去,很该好好尚书面前孝。”两位太太见机很,奖饰谢弘宗两句,便去衣。

雪艳神采一恍,似有万千难过,并未几说,只拿着一双美目将谢弘宗高低看了一遍,拿帕子擦了嘴,又将帕子向谢弘宗身上一丢,便站着不动,叫人给他换衣裳卸妆。

谢大奶奶笑道:“这另有假,太太,我们家五爷嘴里,甚么时候说过谎话?五爷身边都是长进人,就是有几个生得聪明长得好也不奇特。太太可曾见过谁家公子长得不好?就是老三房里那人见人憎连哥儿,出去了,谁不赞他唇红齿白?”

谢弘宗一惊,手足无措地宽裕退开。

“雪艳,父亲脸都绿了,你当真有胆量,竟然唱《一捧雪》。旁人不知,但我知父亲腻烦《一捧雪》了。”谢蕴嫡子,谢弘嗣幼弟谢弘宗亲捧了茶水奉上,手指抹过雪艳红唇,那两片涂满了胭脂红唇,叫他恨不得一口含住,喉咙微动,为是他一双看似无情却有情浅含笑眼,小腹微紧,爱是他一身芬芳芳香怡人香气。

“母亲,儿子那里有个错处?”谢弘宗一时心虚,便跪下了,指天矢语发誓:“若儿子有谎话,就叫我天打雷劈!不过是看父亲点了《牡丹亭》,成果伶人唱是《一捧雪》,替父亲去看看究竟,还没等我们问清楚,商韬就跑出去,诬赖我狎弄伶人……”

谢蕴听出是一捧雪,面露不豫之色,嗔道:“谁点《一捧雪》?”心虚之人不免草木皆兵、风声鹤唳,为了一个玉杯闹得人家家破人亡,与为了一本书害得人家妻离子散何异?一双眼睛悄悄睃巡,狐疑是来宾里哪一个晓得了甚么风言风语,用心大喜之日给他找倒霉,悄悄叫伶人唱了《一捧雪》讽刺他。

谢大奶奶笑道:“五爷是斯文读书人,本日来了好些惯会斗鸡遛狗、游戏花丛浑人,五爷定是不喜那边逗留。”眼尖地瞥见谢弘宗胸口蹭了些许胭脂,便拿帕子装着给谢弘宗拍平褶皱,将那胭脂印子擦去。

谢太太叹道:“他们家人更加托大了。”

“呸!现在爱偷嘴就罢了,如果我表妹进了门,你还这般做派,不消你哥哥,我便先剥了你皮!”谢大奶奶伸手拍了拍谢弘宗胸口,也就谢太太会信谢弘宗不晓得贴烧饼是甚么意义,只怕背着人,谢弘宗没少将那贴烧饼龙阳之好做。

“谢五爷好本事,一个下人就能将你训得说不出话来。”商韬一走,公然就有人挤兑谢弘宗。

商韬看才十六谢弘宗急红了脸,便道:“狎玩伶人其别人家是无伤风雅事,但谢家是书香家世,容不得那些肮脏之事。五爷细心一些,若叫老爷晓得,定要动了家法。”

戏台上倾国倾城伶人水袖伸展,身姿曼妙,一颦一笑,令民气旌泛动。

“传闻理亲王献上来吉祥,就是一个小伶人偶然间发明。不知是不是这伶人?如果,这伶人福分也算大。难怪理亲王疼他。”

雪艳回身,脸上笑意淡去,幸亏他生了一双天生笑眼,不笑也带三分笑意,跟着理亲王府长史上了肩舆,戏台上敞亮眸子暗淡下来,谢蕴、谢弘嗣、商韬、傅惊鸿、安南伯……闭了闭眼,被卖耻辱,完整将他初初重生时那一股天然倨傲磨去,若非他痛定思痛,自思自省,能够舍弃高傲凑趣巴结那些无耻之徒,又好学苦练练出一副好嗓子,此时恐怕早已死那暗无六合处所,既然出来了,自当卧薪尝胆,报两世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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