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责罚[第2页/共4页]
“铭庄常听人说,璟元兄宅心仁厚,现在总算见地到了。”文铭庄满眼笑意,淡淡道:“府中下人做了错事,璟元兄既不寻求,亦不惩罚,仅以一句无知敷衍畴昔,实属勉强了些,下人终归是下人,若不严加管束,岂不是爬到主子头上了?”文铭庄能说出这番话,不过是见刘乾神采不好罢了:“铭庄向来朴重,还请璟元兄莫要记怀。”
魏璟元展露浅笑,看向刘乾道:“这主子眼拙,若非二殿下仁慈,璟元定要打他几十大板,以消二殿下心头肝火。”
“有何不舍,你且收起来罢。”刘岳在文铭庄说要看玉佩的时候,便已想到玉佩的了局,现在对劲保全,他竟是心中欣喜,不由多看了几眼面前坐着的人。
魏璟元笑着道:“文家蜜斯如许的女子都被二殿下视为庸脂俗粉,那多么女子才气入了二殿下的眼呢。”魏璟元眨了眨眼睛,略显猎奇道:“莫不是李家蜜斯那般的?”
“当真?”刘岳全然不信。
刘岳的目光落于桌上玉佩,浅笑道:“也罢,这玉佩便是为你所保全,我便不该收回,你且好生收着吧。”
“铭庄谢过三殿下。”文铭庄向后发展两步,又道:“他日还请两位殿下赏光,能来丞相府坐坐,铭庄定当奉养摆布。”
阿福跪在最前头,瑟缩道:“主子偶然,错把二殿下赠与大少爷的鱼儿当作了食材,还请二殿下开恩,饶了大伙吧,阿福愿一人承担惩罚。”
刘乾心中赞成刘岳晓得自个儿心机,大要上却不屑的偏过甚,看向轩窗外的木竹。
事情到了这里,自是不会有人再提这茬,但魏璟元晓得,文铭庄不会善罢甘休,既然目标没法达到,且也不能让魏璟元好过。
“是……是主子……”说话的并非胡厨子,而是他的门徒阿福。阿福常日里没少得胡厨子关照,而这两条鱼又是他亲眼看着胡厨子下了锅的,自是要出来替徒弟扛了刑责,也算是酬谢他的大恩大德了。
魏璟元回声道:“三殿下已回宫。”
“那还不快去,如果迟误了祖母用膳,且细心了尔等的皮。”魏璟元似是厉声,却又没有任何脾气异化此中。
魏璟元要的就是这类结果,他看向满面肝火的刘乾,似笑非笑道:“祸首祸首已找到,二殿下可要措置了他?”
元宝拜别后,魏璟元含笑道:“铭庄兄觉着可好?”
阿福自小在国公府长大,又因心肠仁慈刻苦刻苦,分缘自是好的,现在有了胡厨子带头讨情,世人自是胆量大了些,纷繁站了出来。
“文蜜斯客气了。”魏璟元身边没了元宝,自是没了得力的人,文采秀心机敏捷,发觉后便将九弦琴搁置在凉亭的石凳上,临走时,文采秀来到刘乾身边,害羞的看了他两眼:“采秀辞职。”
魏璟元不予理睬,转而看向厨房世人:“祖母的午膳可备好?”
魏璟元心有不舍,面上去是冷若冰霜道:“本身去领罚吧。”
魏璟元想起临死前,魏景存曾说过,若将他交给天子,他还死得了吗?现在细细想来,当真是耐人寻味啊。因而,魏璟元决定赌上一把,摸索刘岳。
魏璟元微微低头,似是伤感道:“前两年我曾随母亲进宫看望淑妃姨母,偶然入耳到淑妃姨母提及宸妃娘娘离世前留下过一块玉佩。”魏璟元目光落在玉佩上,又道:“不管表面还是触感,都与淑妃姨母说的分歧,璟元这才敢鉴定,这玉佩乃三殿下贴身之物。”
刘岳扫过那玉佩,无动于衷道:“这是二哥千辛万苦寻来的,你何故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