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6、断臂毒计[第2页/共2页]

“谁也没打我。”婢女推开她道，“也许是喝水喝多了，把脸喝肿了。”

哪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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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陶氏！

“夫人问你话，你闻声没有？”见婢女不吭声，珊瑚往她腿上踢了一脚，“闻声就回话！”

她有甚么资格？凡是江府的一物一事，哪怕一根线头呢，她都没资格用！

江予彤瘪了瘪嘴，不甘不肯地点了点头。

婢女摸了摸脸，苦笑一声：“珊瑚打的。”

婢女起来的时候，脚下踉跄了下，身形跌跌撞撞地往外走，几乎撞到门框上。珊瑚忍不住嗤笑一声，道：“如此怯懦，能中甚么用？”

“绞的好，那种处所的贱人，如何配用我们府里的东西？”江予彤冷哼一声道，随即又咯咯笑起来：“这下江絮要哭死啦。前次孙嬷嬷才说了她娘一句，她就哭半天。这回操心绣的鞋子被毁了，哭死她！”

“喝水多了能把脸喝肿？”秋眠迷惑道。

“若她做到了，当真要调到我身边来啊？”江予彤拧起眉头，“固然紫英没了，可我想挑个合情意的，这个我可不喜好。”

秋眠不信，拉住她在路边愣住，靠近了细心打量她的脸，垂垂皱起眉头：“谁打你了？”

“如果我没猜错……”冯氏斜眼看畴昔，嘲笑一声：“是烧给她阿谁贱人娘的！”

婢女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低着头，手指紧紧抠着空中：“都怪奴婢没用。大蜜斯别悲伤，奴婢还存了几两银子，转头到内里买些好的、洁净的布料，给，给大蜜斯的娘亲做鞋子。”

婢女紧紧捏着纸包，心跳得短长，扑通、扑通，只觉口干舌燥，耳朵轰鸣。

“你的脸如何了？”江絮一眼就看出婢女脸上的红肿。

婢女被扶起来后，仍然哭得短长，江絮见她哭得眼睛都肿了，不由拧起眉头：“你是不是另有甚么没奉告我的？”

听到婢女说，给陶氏做的鞋子被冯氏命人绞碎了，江絮的眼睛就直了。紧紧掐动手心，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这时，底下的小丫环正在清算方才珊瑚剪碎的鞋子，江予彤见了，讨厌地皱了皱眉：“这鞋子到底是谁的？婢女那贱婢也不讲。”

婢女摆布望了望，见四下无人，便跪在江絮脚下，把事情的颠末一一道了出来，末端磕了个头：“奴婢没用，对不住大蜜斯的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