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最毒妇人心[第2页/共2页]
“好一个负心人哪,自我腹中留下了孩儿,便要置之不睬吗?”她没在追上去,扶着小腹哀怨道:“不幸他连父亲的面都未曾见过,便被嫌弃悔恨。如此,他留着另有甚么意义?不若早早的打掉算了。”
“嘘――”以食指抵住他的唇,她的声音轻柔而冰冷:“他既然来了世上一遭,就是缘分。归正都保不住,不如帮我一把。修之,这份情,我会记取的,永久不忘。”
秦修之哑然的张了张嘴,好半天,沙哑的问道:“你是想落?”
沈若秋收回击腕,眼底闪过一丝对劲,又当即换上哀婉的神情,“如何,信赖了吗?”
秦修之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扶着她到椅子上坐下,“你可晓得,如许会害死你本身的?”
沈若秋伸出皓白的手腕,递至他面前:“你不是大夫么,替我把个脉,不就晓得是真是假了?”
他明白,苦了那么多年的她,毕竟是不肯再苦下去。以是甘愿成为凤尾上的一根羽毛,也不远成为稚顶之冠。
“你到底还是体贴我的,对不对?”沈若秋湿了眼眶,梨花带雨的走至他身后,双手环了畴昔,“修之,这么久没见,你可驰念我?”
沈若秋抬开端来,有些不测:“如何,你舍不得?”
是多年来的糊口让她变了模样,还是,他从未真正熟谙过她?
过后,也曾自责悔怨,想要搬离此处。可此地就他一名大夫,他走了,四周的村民们如何办?
说不恨是假的,何如故意有力,终是放不下心中的影子。干脆归隐山林,改名为休,冷静无闻的与药材共度此生。
“自重?”沈若秋轻笑出声,一步一步走至他跟前,将他抵在墙上,吐气如兰在他耳边低声道:“那日你脱我衣服的时候,如何就不自重呢?”
不想信,究竟摆在面前,却又不得不信。
秦修之当即听出了话中的意味,大惊:“你要用他来害人?”
秦修之震惊的瞪大眼睛,好久,才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说甚么?”
沈若秋的眼里带着凉意:“一个天赋不敷的庶子,就是生了下来,也没有效。何况,如有一朝他出身暴光,我会死无葬身之地。如此,留来何用?”
被触碰的腰际如烟烧火燎般滚烫,秦修之浑身一僵,用力掰开她的手,后退两步,“夫人请自重!”
为何会这般赶巧,仅此一次,她就有了身孕?
脉来流利,如盘走珠,确是喜脉无疑。重手按之散开,算算日子,刚好是她来找他的那一日。
“若秋,这些年――”他谨慎翼翼的问道:“你是否过得不好?”
这句话在内心过了千百遍,自舌尖转了一圈,又吞了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