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天边有信来鸿雁[第4页/共4页]

尊敬的卢瑟福：

你的，

卢瑟福寄来的，还包含好几份报纸和杂志，上面有对卢瑟福的采访，也有学者对孙元起论文颁发的批评或后续研讨等等。随便翻开一本，是德国《物理杂志》，内里有一页被卢瑟福加了书签儿。翻到阿谁位置，文章是德文，看不懂。幸亏卢瑟福非常细心，仿佛孙元起没学过德语，已经把此中的要点用英文写在了书签上：

但究竟上，物理学的天空远不止有“两朵乌云”，物理学已经堕入严峻的危急当中，物理学窜改的急风暴雨行未到临。物理学所面对的窘境必须被处理，也必定被处理。这项巨大而艰巨的任务，必定由年青一辈的物理学家所承担。尝试、尝试、猜想，都是进步的东西，我们要勇于假定和胡想，不能被外界的攻讦所吓倒。中世纪的但丁就曾说过走的路，让别人说去吧！”这应当是重生代物理学家的人生格言。

自春至夏，孙元起的日子过得平平如水。白日，给大、中、小学分歧年级的门生上课。傍晚，崇实中学的门生会来，一面清算上课的讲稿，一面会商各种题目。偶然候，就是闲谈，很多门生都把“孙”当作是“知心”、“全知博士”，和他切磋统统题目，从学习到糊口，从到将来。在门生看来，没有题目能够难倒孙，孙总能透过统统迷雾，看清事物的本质。

平平如水的糊口，直到六月尾的时候，才被美国公使馆送来的一堆邮件所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