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香消玉殒[第1页/共3页]
钟鸣冒死挣扎又怎敌得过一小我高马大的男人,只听得布料撕碎的声音……
陈老板一个大老爷们,如何会怕钟鸣的花拳绣腿,他要的就是她的抵挡,不然方才乘她昏倒之际,大可将她拿下,道:“实话跟你说了吧,你表哥把你卖给我了,就算你喊破喉咙,他也不会来救你。”
钟鸣醒来时,只觉头痛欲裂,展开眼,正对上一张挂着鄙陋笑容的脸,钟鸣认出恰是表哥的朱紫陈老板,“啪”的一巴掌甩畴昔,“你是甚么东西,竟敢闯进我的房间!”又叫道,“春兰、夏荷、秋菊、冬梅,你们都死哪去了!”
“你不信?给你看看这个。”陈老板拿出那张左券。
陈老板迫不及待的朝钟鸣脱手动脚,宋豪杰挡在他们中间,伸脱手,陈老板会心,笑道:“明白明白。”从怀里取出那一万两,同时拿出一纸左券,宋豪杰又看了一眼钟鸣,喝醉了都那么诱人,心中万般不舍,不过还是咬咬牙,在左券上按上指印,手伸进钟鸣的衣衿里,取出她从不离身的钥匙和账册,一顿脚撇下钟鸣而去。
又是一声巨响,一道雷电正劈湖中间……
钟鸣听得一怔,那里信赖,怒道:“不成能!你胡说八道!”
钟鸣手脚并用,不让他靠过来,喝斥:“滚蛋!”跟着大喊,“表哥,表哥,你在那里?快来救我!”
钟鸣复苏了些,才发觉环境不对,这里底子不是她的配房,房内也只要她跟陈老板两小我,心中惊骇起来,抱着被子缩在床脚,防备的问:“我表哥呢?”
夏荷热脸贴上冷屁股,讨了个败兴,怏怏的退到一边,其他三个天然也不敢多嘴,眼睁睁的看着钟鸣拿了一沓银票交给宋豪杰,再给阿谁不怀美意的陈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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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板道:“小女人,别天真了,你表哥既然能把你卖给我,如何能够还会晤你,现在你的卖身左券在我手中,就算到了官府,也窜改不了这个究竟,你就认命吧。”面对如此绝妙才子,陈老板早就按耐不住了,哪另故意机跟她多费唇舌,“小美人来吧,*苦短。”
陈老板道:“你觉得你表哥手上的五千两银子那里来的,那是你的卖身钱。”
几次三番下来,陈老板落空了耐烦,面露狰狞,恶狠狠道:“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没那么多耐烦!”
钟鸣还是不信,头摇成拨浪鼓,泪珠跟着滚下来,“不成能,我表哥不会如许对我。”
春夏秋冬虽是宋府的丫环,不过跟着钟鸣也有段日子了,固然钟鸣性子不好,经常发大蜜斯脾气,但是对下人还不错,特别是钱银方面,脱手非常豪阔,不像宋家的主子一个比一个抠,老太太活着时,隽誉其曰节约持家,实则极其鄙吝,别说下人,就连大少爷平常的花消都控得死死的,成果老太太还躺在病床上的时候,棺材本就被大少爷华侈的差未几了,要不是表蜜斯拿出银子购置葬礼,还不知寒伧成甚么样。
刚出了酒楼,俄然一个好天轰隆,幸亏宋豪杰缩得快,不然就要被闪电击个正着,都说好事做绝要遭天打雷劈,不知是不是应验了,宋豪杰不由得打了个颤抖,不过既然没被雷劈死,看来他命不该绝,正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现在钟鸣的财帛尽归他统统,他的好日子来了!此地不宜久留,宋豪杰不顾滂湃大雨冲了出去。
陈老板笑道:“这里没有表哥,只要你哥哥我,小美人,今晚就让哥哥陪你可好。”
窗外雷电交集,钟鸣从抽屉中摸到一把剪刀,对准床上熟睡男人的命根子,毫不包涵的剪下去,男人收回一声如杀猪般的嚎叫,看到钟鸣手上拿着剪刀,剪刀上滴着血,当即明白如何回事,忍着疼站起来就要抓钟鸣,钟鸣吓得丢下剪刀就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