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第1页/共3页]
三今后大朝会,康熙下罪己诏,比起十八年因地动下的罪己诏和上一年因大旱而下的罪己诏,这一次康熙罪己诏的用词罕见的严苛了起来。
看着太子现在悔怨的模样,康熙再恼火,也不忍苛责太子,随即就把索额图骂了个狗血淋头,若放在平常,太子准要替索额图辩白两句,可现在,听着康熙的话,太子不但没有为索额图美言,反而深觉得然的点头:“皇阿玛说的是,之前是儿臣太蠢。”
比及统统灰尘落定,到时候新账旧账一起和索额图算算清楚!力主为政宽和的康熙天子,心眼儿也没大到那里去。至于那些汉人,既然能被他磨碎了骨头一次,就能再被他磨碎第二次!君王的尊荣不容踩踏,六合君亲师,他总会让这些人明白,既然跪下了,就不要再肖想站起来。
圣旨公布下去以后,面对群臣康熙尽力做出安静的神采,但是满朝文武都能感遭到天子表情的压抑,在这儿档口也没人敢说些甚么,纷繁跪地口头,山呼万岁圣明,但是再多的恭维和呼声,也挽回不了康熙被中中落下的脸面。
康熙毫不是一个笨拙的帝王,相反,他很快就想到了最好的应对之策,但是,这最好的应对之策的确是把他的脸面放在地上踩成了残余。好不轻易才平复下来的心境又翻滚了起来,不得不说,康熙是一个对别人狠,但对本身也狠的帝王,成破短长几次考虑以后,他还是决定,比起不成挽回的结果,脸面只能临时放在一边了。
看着蔫头蔫脑的太子,太皇太后却并没有责备他,反而让他坐在本身身边,伸手安抚的拍了拍太子的肩膀,笑道:“不必过分悲观沮丧,这是你初度措置朝政,便碰到如此毒手的大事,能有现在的服从,乌库妈妈感觉很欣喜。”
而真正的祸首祸首八阿哥胤禩,在看到体系面板上呈现了康熙的执念后,脸上暴露了一抹嘲笑,皇阿玛公然还是一如既往的自大和偏执。
凌普这心才放下,没过一会儿,真正找茬看热烈的大阿哥踏进毓庆宫,还没讽刺两句,就被心内里没了烦闷一片腐败的太子给喷了归去:“不管现在环境如何,孤严惩贪墨犯警之徒、夸奖廉洁有识之士,何错之有?大阿哥说给孤听听,嗯?”
有些懵懂的分开慈宁宫,太子感觉脑袋里乱哄哄的,好似明白,却又好似胡涂。回毓庆宫的路上,劈面遇见四阿哥胤禛从南边过来,太子脚步一顿,脸上的神采顿时有些不大天然,这类时候,他最不想遇见的就是其他兄弟,这些人都是来看他笑话的!
江南本就有很多王谢望族还在张望要不要接管朝廷的招安步入宦途为清朝效力,这下子方才迈出去的步子又游移了,有些人更是抬出了“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讽刺清朝委实是胡虏之邦,连入朝为官的盛名大儒们都被移了脾气。
太子一愣,去毓庆宫?神采又冷了两分,哼,这个老四也不是个甚么好东西!必定是要去看孤的笑话的,真真可爱!
眼皮一掀,太子收起方才因为几次揣摩太皇太后话中意义而有些懵懂的神采,暴露了比平常更加傲慢三分的倨傲之色,抬头阔步的对着劈面而来的胤禛点点头,看看他的方向,随便的问道:“去给你额娘存候?”
还在为罪臣名录里罪过昭昭的大儒们感到惭愧的汉人在看到真名流录后立即就炸毛了,毕竟满人中如纳兰性德普通被佩服赞美的毕竟是少数,满汉之争向来是个铁疙瘩,当事情生长到被统统人都抬到朝廷抬满抑汉的高度后,江南的儒生、学子们都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