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阻拦[第1页/共3页]
统统大事理,都是人所总结归纳。而人非“事理”,焉知事理之本?
“道友莫非有收徒之念?”安闲出言扣问,见凌虚子当真点头,心中不由感慨:“还真是……高民气性啊!”
不过是前人缔造、先人遵守。统统循规蹈矩,直到今后,终逃不过被困“樊笼”。
以是,对于这时候事理安闲都想信就信,不想信就不信,更何况对人对事对物。
是以,对于翠虚子这般“高人姿势”,安闲仅是感慨一声,却并未有任何恶感,浅笑道:“那贫道就在此预祝道友喜得佳徒了!”
《大道透明录》修到最后,于心中自成大道,自成天下,也就是说,安闲若以为万物皆无,那他就会舍去“外天下”,进入“内天下”。若他以为万物皆有,或许再演变一方与“外天下”一样“实在”的六合也说不定。
顺着他的目光,只见一条白影缓慢的掠过人群,在人群以后,将四个身影截住,指若兰花拂穴而过,只刹时,方才还偷偷向外挪动的四条身影当即倒地,不知死活。而此时那白影也显出身形。但见他长发飘飘,白衣如雪,不是陆无踪又是谁?
但即便是正道,也没有一个敢像安闲这般随便的,想收就收,想不要就不要了。
但不信归不信,却不代表多疑多虑,多疑多虑,总要心有挂碍才是……
可不料白光刚至半途,俄然从身后飞出一道紫芒,后发先至,将白光打散。
这从古至今,但凡是“高人”,收弟子的时候都是磨练来磨练去,心性、操行、资质等等身分都会考虑在内。只因在当代,这师徒干系可谓情同父子,并且最首要的,这修行之人的师徒干系一建立,两人之间就会有庞大的因果胶葛。
他这一番话说的义正言辞、慷慨激昂,连瞳孔都微微收缩,仿佛再说甚么了不得的事情。但安闲却暗自点头,不敢苟同。
“不敢……”翠虚子口中推让,但话音未落,俄然一声悲呼从场中传来,翠虚子浑身一震,蓦地转首。
以是真正的修行,并非是学习,并非是就教,而是……抚心自问!
安闲“神采微动”,道:“道友怎可如此妄自陋劣!若道友无慈悲之心,怎会心生惭愧?旱、涝之灾皆属天灾,又非是道友之过,道友却因未能止涝而心生惭愧,如此若还算不得大义,那如何才气算的?!”
而他所修大道透明录,却以为人间“有”道,但并非六合之道,而是于“我”心中的道。
半信半疑,是因他晓得,这“假做实在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的话语,此人生活着,真假对错很难分个明白,是非善恶也只是存忽民气。
简朴来讲,这六合万物对他而言皆可有,皆可无。但凭安闲心中一念之间罢了。
果不其然,面对安闲的扣问,翠虚子毫不料外。略一沉吟,便决定实话实说:
“道友在看甚么?”翠虚子面对安闲切磋的目光,面色毫无窜改,可一双眼虽面对着安闲,但细心看便能够发觉到,其重视力仍然在宋适同二人身上。
翠虚子转头看去,只见宋适同面露悲忿,死盯一个方向。
这两个动机在安闲心中一闪而逝,没有留下任何陈迹,凌虚子天然也无从发觉。
他现在也懒得操心机考虑了,更懒得摆布摸索,因为在他现在的内心,那样真的好费事,并且还没有甚么需求。
实在这世上本没有甚么所谓的“正、邪、对、错”。一件事,只要你对峙你是对的,不管其别人甚么观点,那你就是对的。怕就怕受环境或别人的影响,对本身所作所为产生思疑,从而为了逢迎世人来窜改本身。如许一来,或许在别人眼中你做对了,但于本身而言,却属于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