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原本无心却多事[第2页/共3页]
本来老太太两眼不好使,看不清东西。闻听此言,忙叫范妻扶她起来,道:“又劳烦别人!我这身子,也就如许了,现现在能活的几年,见你立室立业,娘也放心了,怎好如此劳烦!”说完,才号召安闲:“道长请了,老身得病在身,不能全礼,还望道长莫要见怪。”
范仲淹更是苍茫,不晓得安闲问这个做甚么,此时范妻插言道:“回道长,常日里都是由妾身与贞娘轮番照看婆婆。”
安闲点头道:“范推官曲解了,贫道云游四方,已成为风俗,倒是歇不住脚。现在事已处理,贫道天然偶然多留。”
范妻泣道:“我就知官人不信,故从未对官人提起……几个月前,晚间时候,我担忧婆婆睡得着凉,就去她房中看看,哪知来到窗外,只见房内泛着绿幽幽的光芒。妾身心中兢惧,不敢冒然出来,偷眼向内里瞧看,哪知内里……内里竟是贞娘,站在婆婆床头,口中喷出一个绿幽幽的珠子,照在婆婆身上,房间中的绿光,都是从那珠子上而起。妾身当时被吓得魂不附体,悄悄退了返来,想要唤醒官人,但官人白天劳累,早晨睡得沉,妾身无法,只得一人苦捱到天亮……第二天早上,官人早早拜别,妾身心惊胆颤之余,发明婆婆并无非常。妾身怕将此时说与相公,相公不信,又怕激起她的凶性,害了相公性命,故一向未敢提及。本日幸然遇见道长,道长既问贞娘,必定发明不当之处,还望道长垂怜,莫要放手不管。救我一家性命!”
房中除了卧病在床的范母以外,另有一名二十来岁的妇人,见安闲两人出去,叫了声“官人”后,又向安闲施礼:“妾身见过道长。”
这边正在见礼,那边床上的范母也醒了,问道:“我儿,但是来了外人?如何往我房里领,如果祟气冲着了,这可如何是好。”
安闲笑道:“此事推官必知。”见范仲淹迷惑,才持续道:“我所问,不是旁的,只是这每日服侍老夫人之人,不知是尊夫人,还是另有其人?”
“妇人无知!”范仲淹难堪一笑,解释道:“贞娘她不肯起家,这个……她也只是受了小的风寒,想必并无大碍,孤负了道长一片美意,还望道长莫要见怪!”说完,倒是俄然一顿,心中迷惑:道长如何得知的贞娘不肯?
更何况……于礼反面啊!
范仲淹赶紧问道:“不晓得长可有良方?家母所得病症,能够病愈?”
不一会儿,范仲淹走了出来,面色难堪,安闲笑问:“但是她不肯?”
走到西面一所房外,范仲淹告罪一声:“道长还请小待半晌,我这就叫贞娘起家。”
不过安闲却没有过分自矜,装腔过分,但是要遭雷劈的,以是拦住范仲淹话头,道:“范推官无需多礼,现在既已经来了,还是先去看看令堂究竟有何病患,以免推官忐忑。”
来到书房,写好药方后,安闲便出言告别。
安闲连道不敢,见范母还要再言,打断道:“老夫人且勿客气,先让贫道为您诊诊脉,若侥有良方,待老夫人病愈以后再谈,尚也不迟。”
安闲点头应允,见范仲淹进门后,将目光投向面前屋顶,那边,有丝丝妖气透出!
范仲淹闻言放下迷惑,道:“如此就费事道长了,道长请随我到书房。”说完,抢先带路。
安闲点头笑道:“官长莫慌,令堂之病包在贫道身上,但有药方,自竭尽尽力。不过此时贫道方才进餐,是否能够贫道用完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