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酷刑[第2页/共3页]

“天然是俊的。”周氏和何氏齐声道。

“那可费了工夫了。”李四奶奶语气中透着些高傲。

连蔓儿想了想，她还没瞥见过脚是裹的，她有那么一点想去看看。

俩说谈笑笑，就到上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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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四奶奶就从怀里摸出两双弓鞋子来，放在炕桌上。两双鞋子，一双大些，一双小些，那小的只比连蔓儿的手大了一点。

连芽儿长相随何氏，脚也是一样，很广大，并且很肥。李四奶奶抓起连芽儿的脚，反几次复地看了几遍，又用手量了量。

“芽儿几岁了？”李四奶奶问。

“蔓儿你想去看？姐劝你别去。”连枝儿看出连蔓儿的心机，说道。

李四奶奶、周氏、李四奶奶、古氏，连花儿和连朵儿在炕上围成半个圆圈坐着，何氏正将连芽儿抱到炕上，脱了鞋袜，放在李四奶奶跟前。

周氏几小我将那双小的鞋子传看了一遍，都啧啧奖饰着，明显非常对劲。

李四奶奶的面皮又扯动了一下。

周氏就有些不满地瞟了何氏一眼，连芽儿的脚长的和何氏的一样。

“蔓儿，水烧好了没有？”周氏问。

姐两个就坐到炕上。

“本年四月的时候，满九岁了。”周氏答道。

“她们小女人家毕竟力量弱，还是找个力量大的，要砸的碎一些，就……”李四奶奶伸出小指，在指甲尖上比了一比，“就这么小块的。”

“看来你真是忘了，前年村东头红霞姐就是李四奶奶给裹的脚，但是丢了半条命。”连枝儿仿佛想到了可骇的事情，打了一个颤抖。

“奶，我去吧，蔓儿力量不敷。”连枝儿道。

连枝儿忙拉着连蔓儿一起小跑回了西配房。

连枝儿忙端了水盆，给连蔓儿使了个眼色，俩急步往外走。她们刚出屋门，连芽儿就惨叫起来。连蔓儿想了想，还是忍不住翻开门帘往内里看去。

“我说实话，芽儿固然是九岁，可这脚，太肥太宽了，比红霞十一岁当时候的脚还大，不好裹啊。”李四奶奶道。

“姐，你也不肯意裹脚啊。”连蔓儿就笑了。

“这裹的太晚了。”李四奶奶道。

裹脚还要用碎瓷片，用来做啥，连蔓儿不解。

“看来秀才娘子是晓得的。”李四奶奶道。

“要碎瓷片？”古氏吃了一惊，看向李四奶奶的目光多了佩服。

李四奶奶又从怀中拿出两块竹片，对周氏道，“芽儿这脚要裹的俊，还需求一件。”

“只听人说过，没见人做过。四奶奶真是妙手腕。”古氏道。

“……花儿姐和朵儿，都是五岁的时候就开端裹了，芽儿现在裹，还叫来了李四奶奶，是要遭罪的。”连枝儿道。

连芽儿这才点头，“我、我不怕刻苦。”

连蔓儿看没有外人，也就不对连枝儿坦白。

“这比得上花儿的小脚了。”何氏更是喜形于色。

“李四奶奶动手，可不平常咧。特别是到了芽儿这个年纪。”连枝儿道。

“我才不想裹。我就想着，奶看不上我，我如果暴露不想裹的意义，奶非让我裹咋办？”连蔓儿道。

“咱不去。”连蔓儿拉住连枝儿，何氏懒，该她干的活总想着推给别人。二房里那几个半大小子每天除了用饭的时候，几近不着家，也不干活，何氏又说连芽儿年纪小，也不肯让她干活，最爱教唆她和连枝儿，另有三房的张氏和连叶儿。

“我这就来。”连枝儿冲着内里承诺了一声，转头笑着对连蔓儿道，“让她懒去，就那么点活，我去，蔓儿你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