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第3页/共3页]
帖木儿见情势倒转,神采也有些惊骇,但还是强撑着大声道:“你晓得我是谁吗?”
帖木儿被几个侍从搀扶着站了起来,青睢这时候迈开四蹄跑到宫留玉身边,低头和顺地立着。
接下来的日子他较着忙了起来,因着将近过年,各部的报酬着年底考核都忙的团团转,他如许的闲职也不得不熬到戌时才返来。
杜薇非常派合地接话道:“刺杀皇子王爷,视同谋反。”
这时候一双手环了上来,贴着她低声问道:“你笑甚么?”
宫留玉嘲笑道:“是真的又如何?他们现在站的是我朝的地盘,总得让他们吃个经验,分得清谁是主谁是客。”
那人扔了银子,连看也不看她,兴冲冲地就要去牵马,宫留玉在一旁抱胸睨着,竟也不禁止。
宫留玉叹了口气,换了副遗憾的声口叹道:“想不到我堂堂天子脚下的金陵城,竟另有这等冒充使节的名义招摇撞骗的刁民,差点还刺伤了孤,想想就让人担忧。”他一转头对着自家的家将道:“既然如此,她行刺的事儿孤也不究查了,你便把人交给京兆尹算了。”
他听了非常畅怀,眨了眨眼道:“你说的是。”又昂首看了看不早的日头,无法叹道:“看来是没时候再游了,想来他们的论道大会也已经结束,只能他日了。”
宫留玉面上仍旧是带了笑,却攒了眉头道:“不说话是吗?那这事儿可就难办了,既然不晓得你到底是谁,那只能依着法度,先带去受刑拷问了。”
杜薇想到早上琬茵说的话,微皱了眉道:“您在我内心是顶顶好的人,旁的人说甚么命硬命轻的话不过都是挑衅唇舌罢了,做不得数的。”
宫留玉要去吃喜酒,很晚才气返来,杜薇便坐在游廊外的阑干上走神,她无认识地回想上辈子宫留善和徐凝儿结婚时的盛况,却发明不管如何也想不起来,连当时伤感怅惘的表情都忘了个洁净,倒是这辈子的影象非常清楚,约莫是日子过的太顺利,有人疼有人护有人在前头遮风挡雨,她竟连忧愁是甚么滋味都快忘了。
她越想越是心惊,仓猝地垂下头不敢开口。
自从他前次遇袭以后就加强了人手,只不过人在暗处,平凡人瞧不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