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两年之后[第1页/共1页]

“哈哈哈哈……”全部场子里的人都含混地笑了起来。

幸亏，一曲琵琶过后，接下来轮到的就是我了。

-本章结束-

我却锁了眉头，心中暗自感喟：这秽语，污了我的耳，更污了现在正在弹奏的乐曲。

男人将女子搂得更紧了，一曲下来，他们早已不顾场合，粘在一起。

“很好。你的聪明我早就看在眼里，脾气也符合，看来你我的师徒缘分竟是天必定的。”

“我懂。待学会了乐器，我天然会随你去。只是，世事无常，我不会为了别人违拗我本身的情意。”

修凡点头：“也罢，你也是脾气中人，这烈火的性子，怕也是改不了的。由你吧，只是别过分。另有，你要报仇，我不拦着。但是在你学成之前，决不成孔殷妄为。对外亦不成动武。”

紫色纱帘的内里，几个年青貌美的女人，伴着乐工的琵琶，轻歌曼舞，身姿摇摆。惹得外头几个男人不由伸长了头颈，眼看涎液就要流出来。

白希的手顺着男人的胸口一起向下，声音也愈发水嫩：“只要那玩意儿不软，就行。”

窗外，绵绵细雨染湿这潮湿的夜晚，氛围中残存的炎热与灰尘的味道异化在一起，鼻息间竟也能感遭到一丝甜美。

我坐到他身边：“你说，我听着呢。”

初秋雨夜，摘星阁内，噪音靡靡，觥筹交叉。男人们搂着穿着透露的女子，喝酒唱歌，好不欢愉。

女人识时务地勾上男人的脖颈，柔声媚色：“爷，腿软不要紧……只要……”

我坐在紫色纱帘的背面，手握一把胡琴，冷眼看着这令人反胃，却又不得不每天面对的场景。

“我是摘星阁的琴师，随摘星阁的时候起居，以是练琴练功皆是在早晨，白日里歇息。摘星阁里人多口杂，常日里你练琴也好，练功也罢，切不成张扬。温馨度日便好。但是摘星阁常日里的吹奏你还是得去，不要叫人家思疑。”

这里是无数男人放浪形骸的场合，也是无数薄命女子卖身求荣的樊笼，隔着纱帘，我还是能够清楚地感遭到外头的声色犬马，衣袂蹁跹。男人们在这里华侈款项，只为猖獗身材；而女人们则曲意巴结，只为安身立命……

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抓住一个跳舞女子的衣摆，一把将她拉住怀中，无耻地号令道：“美人，我的心肝，你跳的大爷我腿都软了！快让我亲亲！”

修凡自发得体味我，可也只是大要。

“这一点我明白，我毫不会因小失大。”我点头，“若无必胜掌控，我不会冒然行事。”

我抿嘴含笑。

谁会晓得我在这十几个时候里经历的统统。我的喜怒、存亡、荣辱，竟都归并在了一处。我虽换了身子，毁掉面貌，穿过年代，但独一不改的，是我的运气。我甘愿信赖，统统都是命。命里，我的心便是要由弱变强，用来复仇的……

两年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