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演戏,谁不会呢[第1页/共2页]
霍启安刚进阁房,用余光扫了一脸狼狈的春桃后,便快步朝沈惜荷走来。
霍启安一把抱紧沈惜荷,下巴抵在她的颈窝处,一晃眼,却瞥见那纤细白净的脖颈上绽放着朵朵红梅。
“至于渊哥儿,妾身已经替他安排好,后日便送他去京郊的庄子上去。”
见沈惜荷真要去撞墙,霍启安终是信了,一把将她扯了返来,抱着她歉疚道:“惜荷,我真的没有别的意义,我也不是不信你,我只是怕你真被欺负了,想替你绝除后患罢了。”
“只要渊哥儿是你生的,那他就是我的儿子,是侯府嫡出的少爷,我又怎会再去宗族过继一个孩子呢?”
沈惜荷走到春桃跟前,冷声问道:“你怕甚么,不过是些参汤罢了,你如何像是喝了穿肠的毒药一样?难不成,是瞧不上本夫人的犒赏吗?”
光闻这味儿,沈惜荷便知这底子不是甚么参汤,而是加了充足的红花,特地用人参鹿茸等宝贵药材袒护其气味的绝子汤!
春桃自顾自的将罐里的参汤盛到瓷白的碗中,手腕上暴露的翡翠镯子却格外的显眼。
“少夫人,这几日辛苦,世子特地叮咛厨房给您做了参汤,您趁热喝了吧!”
上一辈子,她就是太仁慈了,才会落得那般了局。
“既然那霍云霄没碰你,那汤药就不必喝了,免得伤了身子。”
春桃慌乱的将手藏于身后,沈惜荷像是没瞥见她的小行动普通,只淡淡的对她叮咛道:“方才府医来瞧过,说我脾热上火,喝不得大补的东西,这东西赏你了。”
“少夫人,那那里能行,那是世子特地叮咛膳房给您做的,更何况内里都是人参鹿茸这些宝贵药材,奴婢卑贱,哪配享用这么好的东西。”春桃神采一僵,下认识的辩驳。
可惜,她已经不是畴前的阿谁她了。
霍启安真的很会勾引女人的心,若她还是上辈子的阿谁不谙世事的沈惜荷,定是会被这番话打动到无语凝噎,心甘甘心的为这个男人支出统统。
她眼眸低垂,眸光含泪,凄然道:“夫君,现在妾身已经申明狼籍,到处遭人白眼,妾身已经没脸在侯府待下去了,夫君你还是与妾身和离,放妾身出府吧!”
霍启安是个会演戏的,沈惜荷心中清楚,想和如许的人斗,她也必须得学学南曲梨园子,好好的跟他对台唱一出大戏。
上一世,她瞧春桃卖身葬父不幸买下了她,本觉得她会知恩图报,却没想到早早就干了卖主求荣的活动,在她身边充当着霍启安监督她的眼睛。
这霍启安果然是比毒蛇还毒的牲口!
沈惜荷推开他,眼泪在眶子里打转,委曲至极:“这是不是避子汤?”
看来,春桃的叛变比她想的还要早,竟是一进侯府就已经被人拉拢了。
即便春桃挣扎的短长,沈惜荷也还是没有放过她的设法。
春桃天然晓得那参汤里掺的是甚么东西,被迫喝下一大半后,她惊骇的抠着嗓子眼,试图把那喝出来的参汤全都给吐出来。
沈惜荷晓得霍启放内心在想甚么,因而她摸了摸脖子上的红痕,极其耻辱的开口:“本来他是想对我用强的,可我内心只要夫君,天然是宁死不从。”
但可疑的是沈惜荷纤细的脖间确切有含混后留下的陈迹。
见霍启安仿佛有些摆荡了,沈惜荷又抹着泪,悲伤欲绝的倾诉:“我既然能活着回府,天然是洁净明净的,绝对未曾做过愧对夫君之事,可夫君毕竟还是不肯信我,那我活着另有甚么意义,还不如去死了算了……”
“这又是甚么?”沈惜荷看向汤碗,皱了皱眉。
沈惜荷夺过汤碗,给初雪使了一个眼色,让她把春桃死死的摁跪在地上,然后掰开了春桃的嘴,把那一碗加了料的浓汤全给春桃灌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