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杆秤[第2页/共3页]
“本来这里是野鸡的窝!”
两人谨慎地将蛋捡了起来放在筐子里,“有这几个蛋也很好了,回家恰好做一个菜!”
宁清在一旁看着,因刘货郎有一杆秤,是以她倒是早会了,此时便笑笑将那几根菜拿下来,再接过秤用手重巧地一提,却将方才的平秤变成了高高地翘起,对劲隧道:“婉儿固然会用,但实在并不通此中关窍――你们看,这杆秤用好了,只是平秤不需再加东西就能使秤杆翘起来。”
大师谈笑着,用秸杆将猫爪儿菜捆好,放到两个筐子里,半夜里就起家送到虎台县里去。
爹便佩服地点了点头,“婉儿说得对。”到底这酥皮饼的代价太贵,回到家里爹只尝了一小块,便再舍不得吃。可他却机警地没有奉告娘这饼的代价,不消想也能晓得,娘如果晓得了酥皮饼的价,便再吃不下的。
宁梁和于氏啧啧赞道:“婉儿可真无能,这称用得如许好!”
宁梁见幺女用起杆秤非常地谙练,便在一旁笑道:“明显我们一起跟着杂货铺子的老板学了如何用这称,但我现在已经健忘了。”
但是到了家里却还不能歇着,要将这些猫爪儿菜重新清算一番,茎叶有破坏了的都挑出去,最上面的茎也要修剪整齐,再用那新买来的杆秤一斤斤地量出来。
杆秤恰是以皮绳为中间点,两边恰是均衡的,如果压一下秤头,秤尾天然翘起,抬一下秤头,秤尾天然落回,但实在秤盘上的东西并没有变,这恰是奸商的小手腕。
父女两人便笑了,“幸亏我们把它的蛋捡返来,不然白白被一只野鸡骗了!”或许有几只野鸡蛋的鼓励,接下来的山路便走得轻易了,刚过中午便进了家门。
宁梁一想果然如此,“怪不得我追它时总感觉就要追上了,但是如何也追不上,最后还是让它飞掉了。”
“当年秦始皇同一了六国,定度量衡时,秤叫衡量,秤陀是权,秤杆是衡,意义就是比较衡量哪一个无益哪一个有害,厥后大师叫俗了才叫杆秤的。”
不必说爹和娘,就是宁清也点头。
又握着爹娘的手教他们,“称重时先把东西放在秤盘上,大抵估计侧重量应当用前毫还是后毫,就比如我和爹采了菜返来称,就用二十斤的后毫,一次称出二十斤,一百多斤山菜只称上五六次就够了。”
要本身说,如果刘货郎和宁清不耍这些小手腕,或许他们的买卖还会做得更大呢。本身眼下就有信心在三五年以内把买卖做到虎台镇上,比他们当年还要早。
固然花用了很多钱,爹娘也反对,但是宁婉还是对峙买了,毕竟刷过牙的人如果再不刷还真受不了;另有让她再用淘米水洗头,草木灰洗手,她也不风俗,这不过是此中一小部分,要窜改的处所还多着呢。
他们总觉得这个骗了别人本身赚了,实在到底如何实在很难说。且不说有秤的人家天然会复秤,就是没有秤的也人家上过一次当两次当也就算了,还会第三次被骗?
这一次再去买东西,爹也不吝啬了,看宁婉割了肉,又买了包子,就说:“我们再去买些点心吧,你娘特别爱吃阿谁酥皮的。”
接下来又去采猫爪儿菜,父女两个干劲儿更足了,再进虎台县就不去望远楼,而去了别的的几个旅店饭庄,固然每家要不了太多,但是一百多斤的菜很快就分没了。有一次剩了些,他们便让了些价给集上卖菜的,一文半一斤,他们守着集上卖,固然能卖三四文钱一斤,可宁家父女没有那么多时候。
常常卖了钱,他们都买些东西回家,肉呀鱼呀点心呀都不算甚么了,宁婉还渐渐添置了很多平常用品,家里的木梳子早掉了很多齿,现在她买了四把桃木的,上面还刻着分歧的斑纹,一对刻龙凤的给爹娘,两个刻桃花牡丹的本身和宁清一人一把;十个细磁的小碗,八个大碗,十个盘子,又有十个筷架,上面烧着一色青花,恰是一套,常日用饭盛菜喝汤都够用了;两个大铜盆,洗脸洗手用的香肥皂;宁婉还买了四把牙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