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搬家[第1页/共2页]
“甚么?”宛春听罢也是一惊,忙追着问,“学得好好的,为甚么要转学呢?”
宛春和周湘都大为不解,两人商讨一番,觉着胡想也无甚体例,倒不如亲身去一趟晁家问问清楚。择日不如撞日,两人鄙人午下课以后,便相约着一起坐车去晁家。
不过话说到这里的时候,偏巧伯醇从外头返来了,他一进门瞧着院子里静悄悄的,几近无一人的模样,不免有些纳罕,便信步走到房里。?? ?壹看书才到门口就听得里头说话声,他的性子是不肯听人壁角的,遂将脚步声跺的响些,门里曼之闻声,果不其然问道:“是谁?”
宛春只见她慌镇静张的跑过来道:“不好了,慕言转学走了。”
怪道她说伯醇要谢他,还真让她说着了。
曼之嗜书如狂的脾气,伯醇还是体味的,闻言倒也没有起疑,因而就坐在方才曼之坐过的处所,同景侗提及话来:“五弟但是稀客了,多日都没有见你,今儿来是有甚么事吗?”
谁知到了昙花胡同那边,晁家的积善堂匾额早就取下去了,徒留一块空荡荡的门楣在那边。周湘非常猜疑的上前敲拍门,开门的倒是个陌生的中年女人,从门缝里看一看她二人道:“二位找谁?”
周湘便报上了家门,问她:“慕言在家吗?”
伯醇道:“我要谢你在你姐姐面前替我坦白小野绿蜜斯的事。”
她们伉俪之间的事情,张景侗自以为是不能多管的。曼之是他的姐姐,伯醇是宛春的哥哥,手心手背都是肉,获咎谁都不是一桩美事,何况他今后少不得还要求曼之和伯醇呢,故而从速脚底抹油,同伯醇道别后就一溜烟儿跑了。
伯醇道:“是我。”
张景侗听到稀客二字,面上不觉有些讪讪的,又听阁房里有模糊的笑声传来,更加地不美意义,忙就道:“没甚么事,不过是与我姐姐说几句话。姐夫从那里来?我也有阵工夫没见着你了,你的书院环境如何了?”
张景侗大为惊奇,便问他:“姐夫要谢我甚么,我可不记得有甚么值得姐夫谢我的处所。”
那女人摇一点头,同她二人道:“前番也有人来找过她,不过你们都来得迟了些,晁家一个月前就已经搬走了,现在这宅子已经卖给我们王家了。”(未完待续。)
这当真是怪事。
不过他是喜于做和事佬的,就没有在伯醇跟前儿暴露端倪,只道:“大姐进屋看书去了,说要留我同你说说话呢。”
伯醇浅笑点头,送他出了门,离得远些的时候,才又道:“可贵本日见到你,刚才差点忘了说,我还要谢过五弟你呢。”
晁家在旧京好歹也历经了两个朝代,算是扎稳了脚根,她们家的积善堂又是远近驰名的医馆,晁老爷子的名声已然在旧京打了出去,他还想着等慕言毕业以后领受积善堂,如何这个时候说要把慕言转学走呢?
一日两日倒还好说,接连三日都没有慕言的身影,不说她,就是周湘都忍不住要去探听了。这一探听,竟探听出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哦,原是为了这个。”张景侗恍然大悟,随即又想起张曼之方才在屋子里说过的话,他后背一冷,从速又道,“姐夫趁早别谢我,这事只怕我不说,也有别人说。”瞧曼之的神情,几近能够肯定,她必定是晓得了。
伯醇晓得日本比来有很多小行动,但对于军队里的事,知之甚少,天然不能违宛春解答。
伯醇进门瞧着张景侗在,倒是希奇一番,忙笑道:“本来是五弟来了,我还当是谁呢。“又瞧四周,就他一人,不免问道,“曼之呢?”方才不是还闻声她的说话声么,怎地眨眼人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