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高明”的医术[第2页/共2页]
钱永富老脸垮着,比他死了老妈那会儿还要丢脸几分,内心痛骂着本身的不孝子,你小子的脸皮是薄的,难不成你老子我的脸就是树皮疙瘩,由着人作践的。
十几个葛村的人跟着冶子妈,七拐八拐,不是往冶子家的那幢吊脚楼走,一向到了间巍颤颤看着踢一脚就会倒下的茅草屋前,茅草屋里透出了股恶臭味。
“冶子,带着客人去家里坐会儿。孩子妈,你跟我过来,”李曲奇一起走来,也听着依巴尔那张大嘴说了很多事,再传闻来得人是葛村的支书,也晓得老婆早就见那对父子不舒坦,明天怕是要经验人了,吃紧赶过来,可还是来迟了。
尿骚和屎味一进了钱家两婆媳嘴,两人腿儿一蹬,两手死命地挥动着,可他们家的两男人一个捧首强喂着,一个按动手脚胳膊,哪能摆脱得了。一盆子屎尿水洒的洒,进肚子后又呕了出来,直喷得父子俩身上脸上沾满了肮脏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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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抬下去,就趁早抬,可别把人死在了这里了,脏了我们的地儿,”冶子妈嘲笑着,让出了一条路。
沤了几十年的老厕所,就算是大夏季也透着股让人晕眩的气味,暖烘烘的厕所沼气一上来,白花花的蛆虫也跟着爬了满地,钱多多憋住了一口气,勺出了黄金水来。
村长金大福则是不安地在原地踱着步,嘴里念着:“真是祸从口入,祸从口入哟。”
“看啥嘞,还要不要救人,心诚则灵,自家的老婆老娘还要别人抬,像啥样,”冶子妈换了身衣服,是身做工讲求的白布扎染的苗裙,额上也带了个驱邪的银发饰,还真有几分苗家巫师的架式。
“把人放下吧,”冶子妈号令着,钱家两父子松了力量,还没来得及抹上一把汗,又见冶子妈找来了两个长勺屎尿盆,“去内里舀两勺黄金水,给你们家婆娘喂出来。”
“疼,”依巴尔明天第二次遭了罪,被冶子妈拧了一手胳膊肉,“家姐,可不是我去奉告姐夫的,是他回家瞅不到你和冶子,本身找过来的。”
“都散了吧,热烈也该看够了,”依巴尔带着个男人找过来了,东南苗寨里的人穿戴的都是苗家的传统衣服,女子为蜡染的褶裙,戴着银器。男人多穿靛色对襟是非褂,包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