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一支海棠玉簪[第1页/共2页]
李拾月面露不解:“三表兄说家中姊妹都有,我才收了的。”
徐云洋送了个簪子,碎了还这般担惊受怕。
徐老夫人拉着李拾月的手:“你这是从哪过来,就为着这个特地来寻你大舅母。”
“在伯府那孟卓仗着阿爹宠嬖孟姨娘,大摇大摆的住进了伯府。祖母活着还能护着我些,祖母离世后,隔三差五他便去院中堵我,那段日子我实在担忧受怕。”
李拾月抬眸,低声道:“我不晓得三表兄,或者其他表兄如何想我,我只是不会和郎君相处。”
李拾月的脸上刚好的惭愧和惊骇,就像是做错了过后的惊骇一样。
得了徐老夫人的包管,李拾月娓娓道:“阿爹很宠嬖孟姨娘,那位孟郎君就是孟姨娘的侄儿。若非您与祖母为我运营,阿爹差点就点头,要将我许给那孟卓。”
李拾月本是故作那般,说出内心话,可面对杨氏如此和顺,受过的委曲浅显翻开阀门的大水普通倾泻出来。
“一个小物件儿,碎碎(岁岁)安然。如果三郎问起,你就照实说,三郎同二郎一样,都是一样对你们姊妹的。”
杨氏看了一眼神采不明的徐老夫人,面庞挂着暖和的笑意,安抚道:“没甚么的,不是甚么大事,二郎也经常给六娘几个带东西返来。”
也并非徐老夫人不记事,这些日子李拾月在她面前,一个伯府姨娘的侄儿她那里还记得,只当徐云辞好生安排。
徐老夫人面上心疼,一旁的杨氏听着更是仇恨,她也是有两个女娘的母亲,天然晓得李拾月怕是留下了不小的暗影。
徐老夫人并非不晓得统统,她晓得官家面前,徐云辞说了甚么,只当孙儿是在为李拾月出气。
“也多亏他机警,不然表兄不在,我怕是都不能好好地见您了。”
“外祖母可记得,我入府前一日,有一名王管事来府上过。”
“说护送你上京的是伯府一个姨娘的侄儿,是个外男,特地前来求我派人接你的。对了,你入府这些光阴,那郎君如何安设的。”
李拾月轻叹:“那如果我惹了祸,外祖母可得帮帮我。”
徐老夫人的神采乌青:“一个郎君,行事如此浪荡,还敢伤人,该死下了监狱。”
和顺着声音:“不哭了,去前面洗洗脸。”
可李拾月入府前这些事,徐云辞不说,她也能想到徐云辞与李拾月在顾忌本身的身子。
徐老夫人和杨氏的目光都谛视着她,李拾月轻叹:“方才三表兄去了澄玉阁,我知男女有别,就在廊下与三表兄说的话。”
见徐老夫人和杨氏的神采有异,她搅着十指,不由抱紧了徐老夫人的手臂,不安道:“是不是我不该收啊,可三表兄说是一番情意,又给家中姊妹都有份的,我才收的。”
李拾月点头,看着杨氏衣裳上的泪痕,不美意义的低下头。
“外祖母,我不是对表兄们有甚么定见,是我不太会和郎君如何相处。”
“这是如何,有我和大舅母你怕甚么。徐老夫人神采不明,还是看着李拾月的手。
你还小,内心装着这么多事,憋坏了可如何是好。”
李拾月不美意义的垂下视线:“好,我听舅母的。”
表兄以蓄意伤人将那孟卓送去了京兆府监狱,又在官家面前提起阿爹宠妾灭妻。官家下了折子,阿爹才休弃了孟氏,又将阿娘的嫁奁赶紧购置,送去上京。”
听徐老夫人提起孟家郎君,杨氏的神采变了变,这事除了荣国公佳耦,徐云辞没和任何人提及。
李拾月踌躇的点头,垂下视线。
至于上京县的事情,徐云辞和李拾月都没敢奉告她,也是担忧徐老夫人惦记取李拾月,怕身子受不住,这就瞒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