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驴踢重生[第2页/共4页]
“这头一口气可不就是替三女人出了。”开口的丫头飘了主屋几眼,气候酷热,窗棱子都被支了起来,屋内浓浓的豆香味飘散开来。
瑞国公甫一进屋就厉眼瞪着三女人,若不是她年纪小又是个女娃,怕是早就一脚踹上身了,便是只如许一瞪,吓得三女人就有些站立不住。瑞国公再瞧桌上的豆花,顿时气血上涌,一挥手就将食盒连带几个碗碟打翻在地,咣当破裂声衬的屋内温馨非常。
三丫头甚么都好,就是爱吃四丫头的干醋,四丫头出世就没了娘,爹爹偏疼她些也是人之常情。到底三丫头本年也才九岁,有些个眼热也是小孩子家的攀比之心,可方才那几句话也的确凉薄了些,连母亲都有些挂不住,何况又被爹爹听了个正着,这对亲姊妹刻薄寡恩的印象如果烙在了爹爹心中,三丫头的路可就艰巨了。
“我如何传闻四女人不顶用了,你们说会不会就是那位给害的?”
小女儿几日未醒,瑞国公原就焦急上火,三女人又如此没眼色上赶着气他,他这火气那是想压都压不住,一腔肝火倾泻在竹板上,正要再次落下,便听大管家在外急报。
褚慈别的没听清,但这句却戳中了心窝子,她原就憋着一肚子火死的不情不肯,现在听得满屋子后事冲喜之类的言语,恰是一股浊气直冲脑门,顺手抓住一物便奋力朝人声鼎沸处砸去。
“你mm昏倒几日不醒,你却整日惦记本身有脸没脸,你如许不讲交谊便是有脸了?你明知她闻不得豆腥味,趁她昏倒这就迫不及待用上了。还不给我说实话,是不是你撺掇她去招惹那驴子的!她这才六岁,那里识得这等上不得台面的牲口,何况又是在二门外头,又怎会那样巧偏就让你撞见了,你如果敢有一句欺瞒,我立时就打断你的腿!如果她不好了,我头一个就不饶你!”
“国公爷,依老夫所视,四女人此番怕是真被踢坏了脑筋,脑中积血久於不散,原就不是祥兆,况这四五日难以进食,单凭丁点药汤参水吊着,怕是难以悠长,如果再有如许两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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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息怒,是瑶儿这个做大姐的不懂事,那日偶然间与两位mm提及驴车,这才引发了四mm的猎奇,四mm性子活泼,是我们一时没看住,这才出了事,可决未曾存了蓄意之心,三mm幼年不晓事,要罚就罚瑶儿吧,我身为大姐没有照看好mm理应受罚。”
她到底有没有变成个傻子呢……
因而……
三女人已是吓得瘫软在地,连辩白的力量都没了,但国公爷还是没有软下心肠,待竹板取了来,他二话不说上前就将板子夺过来,三两下将三女人放在板凳上,一扬手就是狠狠一板子上了身。
“最好就给我闷死在家里,永久都别出去,如许没心没肺的东西,出去也莫说是我白靖南的女儿!”
大女人瞧三丫头那副模样便知此事定然与她有关,内心已是将她骂了百遍,可到底一母同胞,不忍看她受罚,因而,大女人抢在三女人之前噗通跪地,惊得满屋子人都没了声响,只呆呆瞧着她。
自出事起,瑞国公从早到晚黑着一张脸,更是将宫里数得着品级的太医挨个请来诊视,连小裴太医都赏光来瞧了一眼,皆说无事,可不知怎的,四女人就是不醒。各家的耳根子巴巴竖了几日听信儿,皆在猜想四女人能不能挺畴昔的当口,一个痰盂砸破太医脑门的究竟再次让世人不得不叹一句,祸害真能贻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