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第2页/共3页]
几遍过后,顾流惜感觉已然差未几了,收了剑,看着有些慵懒的闻墨弦,眼里不由带了笑:“如何看上去懒懒的,是不是坐着无趣了?”
闻墨弦敛了敛眉:“前辈也是个薄命之人。”
闻墨弦看着她,眼神温和,轻语道:“不是,是因着另一件事。”本来她不想同顾流惜说,只是她怕她不明白此中短长,又因着顾流惜心善,万一哪日又救了别人,会肇事上身。
见她抖了半天也说不出来,闻墨弦眼里有些疼惜,起家揽住了她:“是我胡说了,是我不好,你莫急。你看,这些日子我不是好得很么。并且若君已然去了大理,说不定便能寻到七叶琉璃花,到时我好了,估计得赖你一辈子,当时说不定你就嫌我烦了。”
“是么,你很欢畅?”
实在掌不住,伸手捏了块月饼塞进闻墨弦嘴里,一贯不喜甜食的闻墨弦眉头蹙了蹙,却还是将嘴里月饼咽了下去。
这么一堆月饼,顾流惜自是不成能全都尝尝,闻墨弦挑了些精美的留下,其他让紫苏给的府浑家分点。
“墨弦,你晓得我徒弟产生了何事?”
顾流惜上辈子没少打扮,倒也轻车熟驾,到是闻墨弦有些不安闲。她穿了一身月白袍子,腰间束了条白玉腰带,挂了块紫色玉珏。
“你胡说甚么!”闻墨弦那句话一出,顾流惜仿佛被刺中了般,直接弹了起来,眼睛立即就红了,内里含了一汪泪,死死瞪着闻墨弦,声音带了些颤:“你再胡说,我……我”
她的话语越来越低,最后成了微不成闻的呢喃,又好似一种祈愿,低低轻柔带着一丝苦涩。
顾流惜神采潮红,却还是笑道:“你本日气味仿佛绵长了很多,喘得不那么短长了。”
顾流惜有些愣:“珞珈门灭了,只剩徒弟一人?”
闻墨弦点头:“我只是带你去些姑苏一些风趣之处,不会累,何况不是另有你么?”
闻墨弦瞥了她一眼,轻道:“笑甚么?”
顾流惜看她这般却有些悔怨,给她到了杯茶:“不喜好吐了便是,干吗勉强吞了。”
顾流惜眸子有些暗沉,能让徒弟如此心灰意冷,当年的事怕是不会简朴。可她又不想去触碰他的伤疤,上一世被冉清影得知身份后,徒弟整小我都衰老了很多。而后施棣师姐接踵死亡,本身一心跟着闻墨弦走了,也不知他最后会如何?思及至此,又是自责又是酸涩。
顾流惜一怔:“那你知不晓得,我徒弟是何人?”
止了思路,闻墨弦复又开口:“我同你说这些是让你留意,虽说大多人都不会晓得你习得内功心法是珞珈十九诀,但也怕万一,今后莫要随便用它去救别人。若当日我心胸不轨,你可知你会遭受甚么么?”
闻墨弦看她脸都急红了,勾唇笑了笑,拉过她的手,低声道:“你谨慎自不会错,我都懂。不过,你真是好骗,凌云纵是多么精美的轻功,再加上已然销声匿迹这么久,我哪能一眼就看出来,方才不过用心逗你。”
上午待顾流惜在院里练剑,闻墨弦便拿了卷书,坐在树下看着。到最后她便放下书,托着腮看着顾流惜。
闻墨弦笑了笑:“晓得,但是那位欧前辈?”
听到耳边那人一声轻叹:“又犯傻,我又不是立时便要死了……”
闻墨弦实在一早便和苏彦说了此事,他也一早备好了,虽说现在民风开放,女子外出亦是普通,但两个标致女人在外怕也多肇事端,是以苏彦让两人换了一身男装。
闻墨弦但笑不语,只是看着顾流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