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交待[第3页/共3页]

她身边跪着的恰是秋明，挨着秋明的是一个老婆子，穿着很面子，乃是秋明祖母，姜老夫人院子里的嬷嬷。祖孙俩被捆在地上跪着，闻言双双怒瞪黄鹤，只可惜嘴被堵着甚么也骂不出来。

洪九娘神采微微变了一变，不一会有了惭愧之色，“四蜜斯……我，我一时情急，并不是诘责您的意义，您别见怪。”

黄鹤浑身一震。

“快说！”还推搡她一把。

姜照领人走进屋子的时候，看她这个模样，随口说了一句：“孩子是娘亲的心头宝，这话公然不错。”

至于接下来等候黄鹤的究竟是甚么……小丫环看姜照的目光再也式微在她身上，越来越惊骇，身子一软瘫坐在地，想哭，却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孩子脸上挂着泪珠儿，她用柔嫩的帕子悄悄给擦掉，擦拭希世珍宝似的。

就在掌灯的时候，她的儿子用白日得来的点心逗弄小猫，那猫儿吃了点心渣子，没一会就生硬了身材，一命呜呼。

姜照没给她们喘气的机遇，接着道：“我不管贺氏许了你多大好处，也不管你内心对主子有多大怨气，我只一个原则，做错事，得受罚。小错小罚，大错大罚，你们这回暗害到仆人身上，虽未伤及性命，起意倒是暴虐，以是活命就不消想了。念你们总归是世仆，给个恩情，你们本身挑选死法吧，我必然极力满足。”

“女人……”黄鹤还要说甚么，姜照眼睛微微一垂，前面的婆子立即把黄鹤嘴巴重新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