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 来客[第2页/共2页]

程氏一愣，那边只是存放东西的一个小窄通道，她躲那边去做甚么？却听得两声轻响，仿佛有甚么构造弹开。程氏赶畴昔一看，杨姨娘竟然在橱后开了一个暗门出来。

他醉了酒，脑筋很复苏，只是手脚迟缓，走路晃闲逛悠。两个未总角的小厮一左一右搀着他，跟在杜嬷嬷身后往红芍轩方向而去。

杜嬷嬷提示他拉高领子。

但是不待程氏有所反应，杨姨娘已然回身，快步闪到碧纱橱侧面去了。

红芍轩前后连通内院外院，从府门口一起出去拐两道弯就到。李嬷嬷扶着七老太太呈现在门口，边上一众婆子提着雪亮风灯，顷刻把红芍轩的院子照得通亮。外宅守夜的小厮在背面跟着，苦劝着试图禁止，恰是喧闹声的来源。但他们哪敢真正把七老太太往外推，眼看着到了红芍轩，小厮们也不敢再往前了。

“甚么事？”穿戴间隙主仆对话。

程氏惊诧不已。

彻夜之事蹊跷处太多，她并不能完整信赖杨姨娘。暗门里甚么景象？杨姨娘是不是调虎离山？跨院是外院偏僻地点，来客时接待客人的仆人过夜之所，先不说暗门是否通向那边，便是通着，她冒然伸手去外院搜索得鸡飞狗跳，过后如何交代？

深更半夜的，一个外人有甚么事值得轰动她？老夫民气下微沉。

“你阿谁季姓门徒操行如何？”

来得太快了！

儿子和孙女出城骑马，回府时听门房上说，父女俩连带季姓门徒的神采都不平常，孙女仿佛还好，下中午候还曾进房给她存候问好，谈笑半晌才出去陪父亲师兄用饭，而儿子姜骅，从早到晚未曾过来打照面，终究传闻是醉醺醺回房睡觉去了。

姜骅是被杜嬷嬷叫起来的。

杨姨娘暴躁，“能够，那我们从速走。现在就派人告诉外头守住各处门墙吧，不然走脱了好人你我都担待不起。”

又有甚么可避的？儿子已经好几天没露面了。长房那边的肮脏到底到了甚么程度，儿孙绝对有事瞒着她，今晚这一出，莫非战役妻之事有关吗？

“先去禀报老太太再说，你我同去，各自留人守在这里。”程氏的发起里到处是防备。

白鹤迎上目光点了点头。

杨姨娘一定不是挖坑给她跳。

“老太太别焦急，我们家的人都安然无恙，是老爷的门徒有些不铛铛，四女人避开人悄悄来请您。”翠翘语义含混。

“娘，他绝对是端方之人，以画见心，儿子不会看错。”

老夫人眼神一凝，直直谛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