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 生意[第2页/共2页]

“呵呵，好说好说。”

信誉，是他们倒卖动静的人最不能落空的，一旦承诺，必须实施。这根基划一于行规，外人或许不晓得，但姜照宿世打仗过他们，还曾亲眼目睹一个失了信的小角色被同业干掉，就为了保护对外信誉。

朱富盯在茶碗里的目光终究有所挪动，渐渐移到银票上。

“呵呵，朱爷，明人不说暗话。”

一张五千两，姜照掏了六张，总计三万。

“不让她走，留她用饭吗。”吴长明反问。

和朱富这类人说话，跟上对方思路很要紧。

“朱爷信誉一贯杰出，我天然信得过。”

朱富眼睛在银票上头瞄，姜照伸手一推，把银票全都推到他手边。朱富抄手就把六张银票全都收进袖里，掌心一翻消逝不见，干脆利落。他盯着姜照看，发明姜照既不为他的伎俩惊奇，也不为钱没了变色，因而眼里多了半分赏识。

“不下十封。”姜照看着他眼睛，“朱爷财大气粗不做小买卖，或许手里另有别的。”

姜照尚未道明来意，但他很受用她先丢钱再开口的态度。

飞鱼卫的缉事堂再隐蔽也是公事衙门，不管暗里如何敛财，明面上用的是朝廷拨款，毫不会浪费华侈给别人丁诛笔伐送把柄，看刚才吴长明待的粗陋屋子就晓得了。

她的话里透露了太多东西，比如，她为何晓得信必然在他手里，为何晓得他还没把信交给主家唐国公府，为何打仗很少却说他信誉好……但朱富对这些疑点一个也不穷究。

“利落。”他说。

“是。”

朱富坐在垫得软篷篷的圈椅里喝茶，非常专注的模样，姜照进屋他也没理。

朱富笑得高兴，姜照当然听得出那笑声里的反威胁之意。

她天然晓得另有别的。不但有她家和川南的通信，另有其他文人骚人的。那位付先生在文坛有些奶名誉，诗文会友多年，一旦函件失窃，殃及的范围可不小。只是比拟起别的文人，她爹爹的身份更有分量，更能榨出钱来。

姜照分开，守在外头的部属进屋瞥见吴长明喜怒难辨的脸，感到非常猜疑。为了把这丫头弄过来，他们差点跟朱富那帮人动了手，成果这么快就放她走了，老迈到底甚么意义？

“持续盯着朱富，也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