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抽嘎嘎和嘎拉哈[第2页/共3页]
不过一次绝对不会只蒸一点点粘豆包,奶奶和妈妈会合力蒸上几百个,蒸熟以后就拿到内里去冻。夏季的室外就是一个天然的大冰箱,不出半日几百个粘豆包就冻得硬邦邦的了。奶奶会把它们存放在仓房的大缸内里,吃的时候拿一些在锅里一馏,又和刚蒸好的一模一样啦。如许一缸豆包不说吃一夏季吧,也差未几,吃的时候共同着吃一点咸菜,不然有的人会感受烧心。
二端还特别喜好跟着爸爸另有哥哥一起去野地里扣麻雀,东北叫家雀(发‘巧’音)。特别是方才下完雪,是扣麻雀的好机会。在雪地里扫出一块空位,弄一个大筛子,用木棍支起一端,木棍上面拴上绳索,再把粮食撒在筛子上面,人就远远躲在柴火垛前面等着。雪天找不到吃的,家雀就会饥不择食啦,跑来吃筛子上面的粮食,瞅准机会拉动绳索,木棍一倒,家雀就被扣在筛子里了。当然,这类体例也就能扣几只家雀,爸爸是逮着给兄妹俩玩的。倒不希冀吃它们。真想吃就不能用这类体例逮了,得用高度白酒泡过的粮食醉家雀,数量可观。
二端最喜好的是妈妈做完饭,把红瓤地瓜埋到另不足温的灶灰内里,等吃完饭,地瓜也焖熟了。拍掉内里的灰,扒开皮,软糯的地瓜苦涩适口,妙不成言呐。奶奶还会在春季把收地瓜时特地挑出来的小地瓜仔蒸熟以后晒干,到了夏季能够放在灶台上烤一烤,吃起来非常的甜又有嚼劲。
“当然行啊,明天发完功课,明天你就来我家呗,等下栓子来了问问他去不去。”端端也没有别的朋友,要好的也只要翠翠和栓子,虽说和别的同窗干系看起来都蛮友爱,但也只是平常罢了。当然,她另有死仇家毛小竹,只不过自从她当上中队长以后,毛小竹就蔫儿了,再也没敢在她面前炸刺儿。二端心说,公然官大一级压死人呢。
嘎拉哈有四个面是驰名字的,面积最大的两个面,一面凹出来的,叫做坑儿;别的一面是鼓起来的,叫肚儿;侧面像耳朵的,叫轮儿;甚么都不像的另一侧叫真儿。游戏的过程就是在抛起沙包后在沙包下落的过程中,把四个嘎拉哈顺次翻到坑儿,肚儿,轮儿,真儿。翻的过程中,沙包不能落下来,必须及时接住。谁抛沙包的次数越少,完成顺次翻嘎拉哈的过程,谁就是胜利。
雪是孩子们的玩具,把院子里的雪滚成一个大雪球,再滚个略藐小点的,两个摞在一起就成了一个雪人的雏形。找根红辣椒插在脸上做鼻子,再弄两颗煤渣做眼睛,头上倒扣一个小水桶,标配还得有个树杈子插在身材的侧面,一个雪人就完成了。
打雪仗那更是雪后初晴的热点游戏,常常是几个大孩子分红两拨儿,带着小一点的孩子一起,两边相互打。不过如果弄湿了衣服,回家免不了被大人唠叨一顿,可也没见谁不打雪仗。下回持续。
“可以是能够,不过我们从明天就开端写,早上九点到我家,中午回家吃完饭,下午持续,一向写到早晨五点哟。你如果没体例遵循这个时候安排,就跟不上我们的进度了。”二端决定把挑选的权力给对方,毕竟她想插手就得遵循他们的时候表。
普通一入冬的时候,奶奶就开端筹办包粘豆包了,普通是用大黄米磨的面,掺一点玉米面,和好的面要发酵,发酵好了才气开端包粘豆包。馅儿是用红豆或者大云豆做的豆沙,包成一个个圆滚滚的团子,还要鄙人面垫一片苏子叶,如许上屉一蒸既不会粘在笼屉上还带有一股苏子叶的特别香味。蒸熟的粘豆包蘸白糖吃最好吃,那滋味在夏季里绝对是给味蕾谈了一场甜美的热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