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的春雨啊[第3页/共3页]
要不然的话,你蹲下来的时候,它真扎你腚眼子。
把它整死在洞里轻易,但是要把几百斤的大黑瞎子,从洞里头拽出来,可就没那么轻易了。
这辈子我想当个好人啊!
换谁睡得正香的时候被豁楞(打搅)醒,起床气都小不了。
但是咱不能那么干呐。
夏季的黑瞎子仓很较着,它只是冬眠睡觉,又不是死了,呼吸的时候,会在洞口处会留下很较着的霜花。
搓了搓冻得发麻的脸,从速把狗皮帽子的帽沿儿鄙人巴处系好,又把小耳摘下来横着一系,把鼻子也捂住了。
“不摸就给你瞅瞅!”
“春雨,春雨啊!”
江河扔了斧子,一屁股坐到了雪地上,直勾勾地看着蹲在黑瞎子边上那人,嘴唇不断地颤抖着。
老陈婆子拍着大腿叫骂着江河这个不利催的,大早上的就跑自家来吹牛逼,发神经。
这么说吧,乡村的旱厕,你一泼新奇的热屎拉下去,脱肛而落,掉到坑里的时候,就冻得梆儿梆儿的。
“姐夫!”小女人被提溜着,咯咯地笑着,脆生生地叫了一声。
手刚搭到树上,还没等往上爬,后背滋啦一声,一股巨力袭来,打着旋儿地飞了出去,在雪地里头也不晓得翻了多少个跟头,人都懵了,也岔气了。
六岁的时候发了一场高烧,这年初大病挺,小病顶,去疼片就是全能神药,各种偏方、土体例就是最后的手腕,剩下的全看命硬不硬。
“没事,哥想你啦!”
“哥哥你看,我长胸毛了!”
这只黑瞎子胸前像戴了V型的白围脖,草的,还是战役力格外刁悍的公黑瞎子。
因为在海内它叫东北大兴安岭地区,到了老毛子那边,它就叫西伯利亚。
春雨那张大脸盘子呈现在江河的面前,粗糙的大手抓着江河的手,往她的怀儿里塞( sēi)。
一个黑漆漆的大脑袋,从架好的松木杆中间钻了出来,松木杆的弹性,刚好别(biè)住了它的脑袋。
“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