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的春雨啊[第3页/共3页]
上辈子倒是跟父亲打猎来着,可打猎也分文猎武猎啊。
没两年,春雨嫁给了隔壁村儿的老光棍儿赵瘸子,那一家子把她当牲口使,略不顺心就又打又骂,打到流产,打到断了胳膊断了腿儿。
江河当机立断,一个翻身前冲,奔着大杨树去了。
洞里的黑瞎子被惊醒了。
因为黑瞎子身上最值钱的,是它的熊胆。
“吼!”
春雨啊,今后你就跟我混吧,你就是我的亲妹子。
前脚还亲妹子呢,这咋还后脚就伸手摸亲妹子的咂儿(自有书友为我解释),上辈子都没这么牲口好吗。
春雨跟本身同岁,生日小了仨月,打小就跟在本身的屁股背面,哥哥,哥哥地叫着,一个被窝儿地睡着。
“姐夫,你要娶小玉姐也不必然非得打黑瞎子,全部狍子啥的意义一下得了,实在不可整两只野鸡兔子啥的也行。”
咯嚓!
最后用了激素药才退了烧,但是脑筋也伤到了,倒不傻,就是有点虎,有点楞,然后越长越壮。
换谁睡得正香的时候被豁楞(打搅)醒,起床气都小不了。
江河出门的时候,还听老陈婆子跳着脚地痛骂,把老江家的祖宗都从坟地里掘出来了,骂得那叫一个脏,最后号令着,想娶我们家小玉,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春雨说着解开棉袄,翻开里头的破毛衣,烂线衣,膀大腰圆隐现八块腹肌还挺白!
降落的呼气声从洞中传来。
“杂草的!”
江河也握紧了手上的大斧,这家伙出来了。
夏季的黑瞎子仓很较着,它只是冬眠睡觉,又不是死了,呼吸的时候,会在洞口处会留下很较着的霜花。
降落而又气愤的嘶吼声从洞中传来。
“哥哥!”
肉臭了不能吃,熊胆的胆汁儿又接收没了大半不值钱了,你说咱这图个啥呢。
但是咱不能那么干呐。
江河哈哈一笑,跟重生比起来,春秋大梦算个屁啊。
“姐夫!”小女人被提溜着,咯咯地笑着,脆生生地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