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爱，帝后同眠[第3页/共3页]

“若你对我厌了……”

凤夙看着他，不明以是：“你之前不也常常这么牵着我的手吗？”

“……嗯。”并没有很惊奇，燕箫闭着眼，似是睡着了。

“过程不首要，首要的是我的手现现在在你手里。”说着，试图把手抽出来，却被他用力握紧。

“不委曲。”

凤夙好笑道：“这倒奇特了，到处给我添堵，怎会不欢愉？如果我，只怕夜间甜睡也会偷笑不止。”

李恪是不成能听出甚么来的，因为房间内一片沉寂。

凤夙不觉得意，缓缓问道：“成果呢？如此对待我，你欢愉了吗？”

“我毕竟非人非鬼，你跟我躺在一张床上，我能给你的是甚么？冰冷和毫无感受的身材吗？”顿了顿，她问：“你要吗？”

曾经，她是他的夫子，想爱却不敢爱；现在消弭身份束缚，她是他的老婆，他终究能够光亮正大的牵着她的手。

“之前没感觉你这么会说话？”在她眼里，燕箫过分冷酷，也过分寡言阴沉了，蜜语甘言在此之前想都没想过，不过……也曾见地过，虽说是演戏，当初为了屡获武宁和白芷至心，也曾如此过……

凤夙笑容收敛，近乎挖苦道：“绿芜还真是不谨慎。”

红红的烛光披收回摇摆的光辉，灯芯偶尔会响起浅浅的“爆裂”声辂。

凤夙见了，忍不住轻笑。

凤夙可贵开打趣道：“这么说来，我当时还真是棋差一招，应当舍你选四王爷才对。”

“休想。”燕箫有些恼，把她的手拉放在胸前，正色道：“你是我的夫子，一时也是平生。”

“你笑甚么？”话音带着愤怨之气，但眼睛里却有了一丝笑意，她总能很等闲就动员他的喜怒，不是中邪，还是甚么？

“你敢——”燕箫是真的怒了。

想了想，凤夙说道：“那我们换个说法吧！如果有朝一日我厌倦了你……”

“在想甚么？”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