楮墨，人鬼难分[第3页/共3页]

刘嬷嬷看着云妃，很久后，才开口问燕箫：“殿下，事到现在，该如何是好？”

“女人有没有那里感觉不舒畅？”刘嬷嬷游移开口。

凤夙被她看得浑身不安闲，就开口问道：“嬷嬷在看甚么？”

死前，眼睛睁得很大，那是痛苦，是绝望，是惊骇，是震惊…枳…

燕箫看着窗外伸展疯长的野草，目光冷寒：“现在不宜动她，何况她刚嫁进东宫没多久，若出事，恐难向臣民交代……”燕箫沉默半晌，仿佛在思考着甚么，然后抬手表示刘嬷嬷近前，低声叮咛了一些甚么话，刘嬷嬷寂然点头，然后恭声道：“老奴晓得该如何做了。”

想要呕吐吗？想要昏倒吗？还是说恨不得当场眼瞎，重新到尾都没有看到那么可骇骇人的一幕。

昏黄的月光下，楮墨的手惨白干净，苗条的手指，瘦不露骨，线条美好，但却因为凤夙诡异的脉象而显得生硬和无措。

“阿七……阿七……”本来该是很温情的女子闺名，但从燕箫嘴里说出来，却透着无尽的嗜血和杀念。

究竟谁才是阿谁活死人呢？

燕箫迈步走到榻前，看着云妃惨白的神采，目光披收回慑人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