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刘痕[第2页/共2页]
“咚咚咚……咚咚咚……”
要不要把墙砌高点?
可不甘又能如何?
裴珩看动手指上的划痕,嘴角弧度弯得扶松都感觉不成思议。
裴珩分开侯府,快步回了添福楼。
青杏翻开一看,喜上眉梢,“余记另有这类板栗?我下次去买,免得我剥,剥的手疼,还轻易割伤。”
想要套她的话?
许婉宁笑笑。
裴珩令媛之躯,何曾做过剥板栗的这等粗活。
王兴民派人正在四周搜索刘迹的尸首,可却一无所获。
王兴民有些不甘!
直到有一日,刘迹给一个孩子诊过脉以后,他奉告刘痕孩子的病症,让刘痕开药,他则急仓促地跟着别的一个病人家眷走了。
板栗已经脱去了硬邦邦的壳,只剩下里头黄棕色的果肉。
好不轻易有条线索,莫非就如许眼睁睁地看它成为一条无用的线索吗?
裴珩看着本身右手食指上的血痕,“无事,就是剥板栗,不谨慎被板栗壳划到手了。”
许婉宁翻开纸袋子,里头全数都是剥好了的板栗肉。
做这类小事,竟然另有一种莫名的高兴。
亲手剥一袋子板栗肉,为了表达她的留饭之恩?
许婉宁亲眼看到裴珩一个飞身轻飘飘简简朴单地就跃上了两米之高的院墙。
“哎……”
许婉宁回到本身的屋子。
果然,来给他送信的人没有骗他。
他抬头喝了一杯酒。
可……
真被侯府夫人打死了。
把他出去的路堵得死死的!
自古民不告、官不究,刘迹死就死了,如果没有他的家眷来报官,侯府就算晓得他被侯府打死了,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找不到尸身,找到他的家人也不错。
督主有多久没这么笑过了?
许婉宁:“……”被逼无法地给他倒满了。
那一次,他没看刘痕开的药方,也就是那一次,让刘家,堕入万劫不复的炼狱。
许婉宁亲身去送的他。
许婉宁将纸袋子捏紧,递给青杏,“这里有,拿去吃了吧。”
燕城县衙。
罢了罢了,砌得再高也拦不住梁上君子。
“无事。”裴珩笑笑。
许婉宁望着裴珩:“裴多数督耳目遍及大越,一小我,您还查不出来吗?”
桌上的狼籍已经被打扫洁净了,擦得洁净的桌子上,鲜明还留着一包糖炒板栗。
扶松大惊,立马跪下请罪:“是部属渎职,此等小事竟然让督主亲力亲为。部属该死。”
“前面那小我?莫非说,刘痕的分开,是有人在推波助澜?那此人是谁?竟然能赶在金麟卫的人前面脱手。此人的手腕非同普通。”扶松震惊不已。
真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许婉宁喝掉了杯中酒,“那你们可要好好找一找了。”
“大人,草民刘痕,乃侯府府医刘迹的兄长,我来燕城与我胞弟团聚,可侯府却将我拒之门外,还说侯府没这小我,可我弟弟刘迹,真的是侯府的府医啊!大人如果不信,有我弟弟刘迹给我的手札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