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她抢了谁的鱼翅[第2页/共2页]
南栀和丁香对视,不约而同地哈哈大笑起来。
此时黄焖鱼翅刚好上桌,闷两口黄酒,再持一勺鱼翅入口。只这一口,便足矣让人鲜掉眉毛。
柏氏避开福嬷嬷投来求救的眼神,冷声道:“按少夫人说的,拖下去打二十棍,再赶出侯府。”
福嬷嬷原是柏氏的陪嫁丫头,因为不敷聪明,一早就被家人赎归去许了人家。
南栀一杯接着一杯喝酒,木香正要劝她喝酒伤身少喝为好,却被丁香硬拉着也喝了口。
话音刚落,便有人一脚踹开包间的门,随即两柄银闪闪的长刀一左一右横在南栀身前。
少侯爷出门办事三个月才返来,和少夫人正该是小别胜新婚呢。
南栀点点头,然后脑袋一歪朝着刀背方向倒去。
当时南栀大为打动,更别说至心待她的木香和丁香。
儿子要娶妻、女儿要出嫁,到处都要费钱。福嬷嬷便托人给柏氏送信,但愿她念在昔日的情分,给本身在侯府找个差事。
“有几分意义。”
“我倒要看看,谁敢跟我抢东西。”
福嬷嬷吓得跪倒在地。
先前,宋照云以南栀婚前失身为借口,说会敬她,却不会碰她。
下一瞬屋子里的煞气荡然无存,他浅勾唇角,嗓音降落:“我也这么感觉。”
戋戋商贾之女,确切难登风雅之堂。
“莫非是我自残,非要诬告你这个婆子身上吗?”
此话一出,在场世人无不瑟瑟颤栗。
“活着啊……”
南栀忽视脖颈前随时能够要了她脑袋的两柄刀,抬起手指着玄衣男人肩上的银杏,咯咯笑道:“这银杏绣得,可真都雅。”
也好,她也懒得问。
反正这高朋,最后会变成要侯府命的沤客。
福嬷嬷吓得痛哭流涕、苦苦告饶,她这把年纪打上二十棍,那里另有命啊。
福嬷嬷还要告饶,被人捂住嘴巴拖了下去。
“少夫人,本日有黄焖鱼翅,可要一并送到侯府?”
南栀眯着眼睛去看说话那人,但见他一身玄衣,唯独左肩用银线绣了一枝银杏。
是她劝柏氏将木香嫁出去,也是她告发,让丁香活生生被拔了舌头。
跪在地上的掌柜颤巍巍道:“她、她是安远侯府的少夫人。”
南栀嘲笑,宋照云现在应当在周漪的床上“胜新婚”吧。
“栀儿你说得对,此等刁奴确切不能留在侯府。”
“夫人,老奴不晓得。老奴走的时候,少夫人底子没受伤啊。”
福嬷嬷早已傻眼。
南栀很活力,她被福嬷嬷言语欺侮了。
她是天生的千杯不醉。
扑通一声,木香趴在桌子上,两颊泛红。
他挑起长眉,惹得旁民气头一惊。
包间里尽是黄酒独占的醇香。
屋子里的血腥味熏得柏氏脑仁疼,她让人翻开窗户透透气,砭骨的北风吹出去,她又从速叫人关上。
木香一脸失落,丁香倒是馋得口水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