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新婚夜跑去睡北夷细作,将军该作何解释[第1页/共2页]
“等一下!”
“你放心,顾家是决计不会让你受委曲的,我已经让人去取来绝嗣汤了!”
宋惜月抽泣两声,带着哭腔问:“既如此,你筹算如何安设这位女人?是归入府中,还是……”
“一碗药下去,她便绝无能够再留下孽种!”
这话已是非常刺耳,顾浔渊的神采顿时丢脸至极。
中书夫人不满地看着她:“您又是甚么意义?”
一旁的周冕见状,笑眯眯隧道:“那行,那我们便将人带去皇城司鞠问了。”
而周冕却面色闲闲,双手抱胸倚着房门:“皇城司办案,缉捕北夷细作。”
闻言,一旁的周冕惊呼:“顾将军这话也好生奇特,你说你不认得这女子,又是如何笃定她不是北夷细作的?”
说完,她又满脸不悦地看向宋惜月:“你还不站出来发言,是想我顾家血脉被害死吗?”
宋惜月没有说话,伏在一旁碧玉的肩头低声抽泣着。
中书夫人不睬她,看向宋惜月:“你如何筹算的?若这女子不是北夷细作,你可否情愿她入府为妾?”
“好了!”中书夫人谢氏忍不住开口:“吵吵嚷嚷地做甚么?”
顾浔渊挡在白娇娇面前,冲着中书夫人与顾老夫人行了一礼,道:“婶母,祖母,昨夜江铉来报,京卫营有急事。”
未几时,房门重新翻开。
“你我平辈同级,说谁猖獗呢?”周冕翻了个白眼。
说完,周冕一抬手,皇城司的人当即上前,将白娇娇摁在了地上。
说完,她不等旁人说话,又道:“这笔银子,就从我嫁奁里出吧!”
“不是你给她作了保吗?”
闻言,一旁的周冕立即道:“容鄙人插一句嘴。”
中书夫人讨厌地瞥了她一眼,转头看向宋惜月。
“我说了,她不是北夷细作!”
“甚么甚么意义?”
“阿月,我是至心待你,你要信我!”
“顾将军能为她作保吗?”周冕笑眯眯地看着顾浔渊穿裤子。
听了这话,宋惜月叹了口气:“夫人,我夫君不肯纳妾,我也不想勉强。”
穿上衣服的顾浔渊与白娇娇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说着,顾浔渊看向一旁的宋惜月:“阿月,你要信赖我!”
“住嘴!”中书夫人瞪眼着他:“她已为你做足了脸面,你莫要给脸不要脸!”
“不成以!”顾浔渊捏紧了拳头:“婶母,她是无辜的!”
这时,一旁的中书夫人终因而忍不住了:“顾二郎,你一向笃定此女不是北夷细作,但是此前就与她了解?”
“为何不成?”
顾老夫人凑到中书夫人跟前,低声道:“宋惜月已经怀胎两个月了,胎没坐稳,不敢往外说,这女子就算本日怀上孩子,生下来也不会是宗子,这不算是坏了端方!”
说着,中书夫人一声令下:“去,灌药!”
“周冕,你干甚么!”顾浔渊羞恼交集,声音高亢。
“好了,都别吵了!”中书夫人道:“是不是北夷细作,有皇城司调查裁定,但明天这碗绝嗣汤,她必须喝!”
闻言,中书夫人叹了口气,眼神中尽是疼惜:“你又何必?”
顾浔渊再次哑火,瞪眼着周冕,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出了城后被绊马索绊下,又被贼人喂了迷药人事不知,一觉醒来便是现在了!”
“是,本将军作保,快让你的人退出去!”
顾老夫人站出来拦在跟前。
“……”
顾老夫人浑然不觉,还觉得她在气宋惜月:“可不就是她使着坏心机吗!”
他孔殷地看着宋惜月,道:“阿月,我归去穿了衣服来同你解释!”
顾浔渊慌得不可,痛斥一声后正要上前,却猛地想起本身不着寸缕。
“威远将军这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吗?”周冕脸上的笑容淡去:“你可要想清楚,你护着的,有能够是北夷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