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青梅竹马[第2页/共3页]

茉尔珠脸上僵了一下，下认识就今后躲去，直到发觉了应小檀打量的眼神，才笑着解释道：“奴婢信您还不成？是药三分毒，可没有让人乱吃的事理。”

“郎中留下了这么多剂，奴婢只好按顿给您端上来了。都是安神压惊的方剂，主子且忍忍吧。”

茉尔珠微微一笑，两手一并递上了托盘，“瞧把您苦的，快吃两口果脯，我们本身庄子上做的，好吃着呢！”

“这个说来话长了，良娣比我还早过府，我耳闻的，也不过是大家都晓得的那点事……良娣出身高，她父亲与今上是结义兄弟，她又是家中长女，与我们四位王爷，都是青梅竹马的情分。当时太子妃殁得早，皇上就成心把娜里依指给太子做继妃，谁想到，娜里依喜好上了我们王爷，非央着王爷带她夜奔……皇上太子都是大怒，一气之下，便将娜里依赐给王爷做良娣了。”

青梅竹马，竟然是青梅竹马。

应小檀下认识地转头，看了眼垂首而立的茉尔珠，茉尔珠的黛眉微微地蹙起，但是转眼又抚平了。应小檀这才转过身，摇首笑了笑，“多谢姐姐美意，还是不必了。有茉尔珠在就好……我过来是想问问您，明天那小我，可查出甚么成果了吗？”

外间有窸窸窣窣地拉扯之声，模糊间，应小檀仿佛听到了两人垂垂堆叠到一起的喘气，她正自心凉，俄然间，仿佛有谁被推了一把，重重撞在落地罩上，紧接着是赫连恪收回的一记嘲笑，“茉尔珠，你最好诚恳点，本王幸过的女人，若不册封，可就只要一条前程，本王还是看在侧妃的面子上，勉强留下了你，不然的话……”

前一宿睡得晚，应小檀第二日，理所当然地醒得迟了。

茉尔珠是侧妃指派来的，本身的丫环，侧妃该当不会不晓得茉尔珠的事情。也就是说，茉尔珠也许恰是在侧妃的表示下，“奉侍”了赫连恪。现在亦然，侧妃准予茉尔珠，在“恰当”的时候，分一分她应小檀的宠嬖。

“这我倒不晓得。”呼延青玉一愣，旋即又规复了笑容，“不过，姐姐劝你一句，以娜里依在王爷内心的职位，你还是不要等闲去说甚么。我们如有证据倒还好，假如是胡乱测度，怕反倒惹王爷的嫌弃。”

赫连恪像是有些恼了，“你胡说甚么呢！你主子还在里头躺着呢！”

“啊？我……我另有点含混呢。”应小檀难堪地笑，避开了茉尔珠的目光，“明天侧妃来，没跟你说甚么吗？”

“嗐，奴婢不是识字么，侧妃便另派了差事。”茉尔珠低着头，仿佛不大情愿说这些似的。

一阵衣衫娑娑作响，应小檀又闻声——“王爷……王爷还是别出来了，主子明天受了惊，怕是不舒畅得很，好不轻易才睡下的。”

不过，侧妃这番话，也并非没有事理。

还是理，应小檀午歇时，她要守在外间听叮咛的，可这一次，茉尔珠竟然蹑手蹑脚地掩门退了出去。

“王爷……王爷您忘了么，客岁……在庄子上，就是奴婢服侍的您啊。”

“哟？那岂不是很面子？那我如何先前没在侧妃身边见过你呢？”

茉尔珠倒是平静，抖开了玉色的褙子，替应小檀穿上，“没说甚么，奴婢昨晚不是奉告主子了吗？您要不要现在去侧妃那儿看看，明天的事，指不准现在就有成果了呢。”

茉尔珠的声音决计压得低了，而在沉寂的夜里，还是清楚。

也许是刚才睡很多了，应小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竟然半天入不了梦。她坐起家来，正想去倒杯水喝，忽听门板一声响动，外间传来了旁人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