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食髓知味[第2页/共3页]

“下个月就是努蒙的四岁生日了。”呼延青玉笑着解释，“王爷给孩子拟了个汉名，要正式记上玉牒……叫赫连祉，福祉的祉。”

应小檀仓猝捧起书来挡住脸，还特地清了清嗓子，用心搬出一副严厉的模样，“六五，帝乙归妹……啊……”

“侧妃说，另一个想找个汉人丫环，让女人醒来，本身挑一个可心的。”茉尔珠行动敏捷，三两下就帮着应小檀穿戴安妥，一回身出门去提水了。

赫连恪的手顺着马面裙的开片儿，向女孩儿腿上摸去。还不到七月，应小檀穿得还是最轻浮的纱裤。隔着一层薄如蝉翼的裤面，光滑的肌肤触手可得。

“当初达苏拉、察可，也都是在我这儿住上一阵子，才挪出去的。我听都听惯了，你也不必多想。”

“好！好得很！”应小檀攀在赫连恪的肩上，嘤嘤呜呜的，几乎哭出来。

三言两句将这件事儿翻了畴昔，呼延青玉合上了手中账簿，命人去领丫环来，“在我们府上，汉人夙来都是做粗使活计的，王爷是怕你不安闲，特地叮嘱我挑一个汉人陪着点儿你。我想着么，既然都是陪你，何不直接让你挑个看扎眼的？今儿就让人选了几个家世明净，手脚洁净的丫头，你看看中意哪个。”

《周易》纵使没有四书五经来得至高无上，那也是先贤传下来的教诲……她这里替赫连恪读解，谁知男人底子不用心听！

女孩儿回声叩首，“奴婢幺儿，见过女人。”

呼延青玉点头，“那倒是个勤奋人，不如就叫她跟着你？”

赫连恪密切地在她耳垂上咬下去，手顺着刚才抽开的腰上帛带，往纱裤里头探，“还不都是哄你高兴？你读你的，我弄我的。”

何如蚀骨的情.热从赫连恪的指尖通报到应小檀的心头，她也再顾不上很多，神智迷蒙间，俄然听到耳边一声低低的扣问，“祉这个字，用来做名字如何样？”

可不是没秉公？食髓知味么，早记到内心啦！

书往下一甩，应小檀忿忿地回过甚，“您解我……解我衣带做甚么！”

呼延青玉引开这个话题，应小檀天然没法儿再推委辞职，当下打起精力，眼瞧着耶以领进了几个青布衫子的妙龄女人。

赫连恪被这番稚气的话逗得忍俊不由，干脆用手一扯，水蓝花鸟纹的裙幅顺势落地，白莹莹的一双**突入赫连恪眼际，膝头上还浮搭着青纱裤，活像是碧釉瓶儿里的一大捧玉兰。

呼延青玉见她垂着眼不说话，权当是害臊，刚经了事的女人家，向来面皮子薄。

应小檀怔怔的，蓦地里闲下来，不必本身亲力亲为的滋味儿，还真是舒坦？

她一手握着书，一手忍不住在赫连恪的小臂上攥紧了。应小檀抓得越紧，赫连恪就晓得她离颠峰之刻就越近。倏然间，他手一松，停下了行动，应小檀迷迷蒙蒙地转头看他，恰对上一张不怀美意的笑容，“不是要读书吗？”

不满四岁的孩子恰是奸刁的时候，他这么一闯，好几个侍女躲闪不及，都被他撞了个踉跄。努蒙却不管那么多，风风火火地扑到母亲怀里，叽哩哇啦就是一段萨奚语。

“谁食言了？”赫连恪屈指一弹，应小檀本来白净的脸上，斯须间就出现红晕，“是你先不读书的，本王何曾拦着你？你想读，那就持续啊，刚才说到了孚字上，本王可都记取呢！”

“女人？应女人？”

一样都是汉人，一个是座上主，一个是阶下奴。应小檀五味陈杂地扫量畴昔，眼尖地认出个熟脸来，“幺儿？”

赫连恪手上行动花腔百出，轻拢慢捻抹复挑，叫应小檀的明智被大水冲散了似的，七零八落，再也拼集不出一个完整的认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