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安安,我很听话[第1页/共2页]
回身就见他双眼亮晶晶地看向她,“安安,你去哪?”
滕奕扬关上门,甩了甩头,诡计将酒后晕眩感驱除出去,闻言随口道,“不记得了。”
那些年等不到的,在她不想要的时候,才呈现。
纪安安不喜好被他如许看着,上前一步,拿起水杯塞进他手里,“喝了就不难受了。”
关上房门前,她从门缝中看到他眼巴巴瞅着的模样,心一横,就把门关上了。
太阳光透过窗照了出去,床上的人抬手覆在脸上,试图摈除那炽热的亮光。
她皱了皱眉,四下找了找,才在角落找到一瓶蜂蜜,看时候还未过期。
像是受了她声音的勾引,滕奕扬握着温热的杯子,渐渐喝了起来。
她来这里,不过是尽一个旧识的情分。
“我得跟紧你,万一你消逝了,我就又找不到了。”
疏忽他的难受,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提示道,“喝点水醒醒酒。”
这一打量,她才发明寝室的格式和她走之前一样,没有窜改,连带着桌上的安排,床头的摆件,也是一样。
女孩穿戴粉色的毛衣,上面是一条红色短裙,仿佛是被拍照的人叫住,侧身转头,按下定格,神采飞扬,长发在半空中甩出美好的弧度,裙摆翩跹,芳华又靓丽。
收回杯子,她就要拿去洗。
过了会,她端着蜂蜜水走回了房间。
她将手搭在他的手上,悄悄掰开。
要不是他身上传来的酒气,她都要失声尖叫了。
风清逸赶紧从兜里取出一只残破的手机,“当然有事,我这不是来给你送手机吗?”
风清逸笑着进了门,边走边问道,“昨晚是谁送你过来的?”
换寝衣这类事情,太密切了,她没有态度做,也不想做。
这张照片是多年前拍的。
可惜,当初有多欣喜神驰,在前面每个孤傲的夜里就有多难过讽刺。
他双手撑着起了床,眼睛都将近睁不开,伸手抓了抓头发,低咒了一声,才下了床穿过客堂去开门。
只是他为甚么会住在这里?
躺在床上的人正不舒畅地扯着衬衫,眉头紧紧皱着。
新婚那一年,他过夜的次数屈指可数。
不过,那又如何?
如果之前的她,必然会将他这幅模样录下来,然后等他醒了放给他看。
滕奕扬头疼欲裂,拉起被子挡住头,但仍然没有挡住那扰人清梦的声响。
翌日。
“他忙着开会我也没问清楚,”风清逸耸肩,“莫非谁送你返来你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但是她不记得甚么时候洗出来,还被他放在寝室里。
“厨房。”喝醉的人都是上帝,她无法地回着。
他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她背对着他,感遭到他身上传来的热意,耳边缭绕着的是他滚烫的呼吸。
翻开冰箱,里头空空如也。
“不是吧?我看到你车停在门口啊!昨晚我和江流都喝了酒,你吵着闹着要见安安,臻远就开车送你,不过昨晚臻远就飞到邻市出差了,我今早问他,他只说半路把你放下就走了。”
他没有理睬老友,大步朝厨房走去,屏住呼吸,一把翻开锅盖。
她对本身说。
已经没有任何转头的余地了。
“渴……”
此人又要出甚么幺蛾子?
水壶里传来响动,在这喧闹的夜里格外的清楚。
他正要打趣,一转头却看到老友的双眼氤氲薄薄雾气,失神中带着记念。
以是她才没有把他扔在街头。
喝完他将杯子朝下一比,“安安,我很听话,都喝完了。”
“渴了就本身喝。”
他呵呵傻笑,“早啊!”
像是做了甚么功德的大犬般,一脸的求表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