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四场戏连台[第1页/共2页]
“黄酒为底,加上竹叶合酿,香气醇厚,入口暖和微苦,最首要的是酒色带着些微青碧,当是上等的竹叶青酒。竹叶青酒以汾阳杏花村所产为最好,那这酒便以杏花为喻最为得当不过了。杏花之色自含苞至盛放乃由浓转淡,亦如这酒香味醇厚却入口暖和,也是由浓及淡,皆是让人回味无穷啊。”
夕和如何都没想到,她活了两辈子一向寻求的庇护竟然会从一个女子的嘴里说出来,还说得这么天然。她不免愣在了原地,竟不知该回甚么才好。
绿衣女子听罢一愣,然后难堪地笑了起来:“你不是……嗨,传闻就是传闻,公然不成信。我叫温明歌。方才不过是举手之劳,夕和mm不必客气。”
但究竟是甚么模样的比试,夕和内心没有底,以是她决定先旁观一下。而温明歌是骠骑将军的女儿,武将以后,对这些个项目本来就没兴趣,就是来凑凑热烈的,天然就和夕和一道在中间旁观了。
南越的国风比较开放,男女之防没有夕和在古书中读到的那么严格,男女同席是被答应的,也不需求用屏风将男女之间隔绝出来,只要分坐两边便可。以是当这些男人入了席后,贵女们只是走动了几步堆积到了一边,将另一边的席位空了出来。
只见一个明紫色的身影最早走入了人们的视野,端倪英挺、器宇轩昂,只是踏步而来就已是贵气尽显,想来应当就是现在南越的储君,太子殿下了。而他身后一左一右跟着的也是两名翩翩公子,一个身着玄青色衣衫,是退了婚约的那位睿王殿下,而另一个一身纯玄色带暗金云纹的恰是曾经救了夕和的祁王蔺司白。
夕和刚一坐下,另一旁的一个女子就站起家来去了别处,嫌弃之意非常较着。
男人说完,围观的人皆是几次点头同意。接着便有一名宫人将一块小木牌放到了第一杯酒的前头,上面恰是竹叶青三个字,又有一名宫人拿驰名册刷刷写了几笔,而那男人则移步到了下一杯酒的面前。
“走吧,百花宴没有坐次讲究,你与我坐一处吧。”绿衣女子主动牵了夕和的手,带着她到东北角的两处位置上落座。
“都起来吧。本日百花宴,本该由太子妃主持,只是太子妃突感不适,本日的宴饮之会就由本宫亲身主持。同往年一样,百花宴只为不孤负了这大好风景,诸位不必拘束。”
男人先是看了看酒杯中的液体,再放到鼻下闻了闻,最后才放到嘴边,微微一扬,像是浅尝了一口。
只见十几尺见方的地区内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二十四个酒坛子,酒坛子的中间放着一张长桌,上面也是整整齐齐地放着十三个酒杯,排成了一排,从桌子的这一头一向排到了另一头。围着的人中女子比较少,大多都是男人。
“太子殿下到,睿王爷到,祁王爷到――”温明歌话音一落就响起了公公的唱名声,场内一下温馨了下来,世人无一不是朝着入口处看去。
但对于女子则大有分歧。女子终归是要外嫁的,而对于女子的婚事来讲,除了出身,才情和名声都会产生极大的影响。出身是必定的,没法窜改,才情和名声倒是能够本身争夺的。如果能够在百花宴上获得名次,博一个好名声,那对将来的婚事但是一项极其无益的砝码。是以,每年的百花宴都是王谢贵女们的“闺门必争之地”。
夕和先去了品酒地区那一块,这一项是夕和筹算插手的两项中最有掌控的。之前爷爷很喜好喝传统的酒,也喜好酿酒,夕和跟在他身边的那几年耳濡目染了很多,对传统酒的体味必定比普通人要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