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多看了她一眼[第2页/共2页]
白娮晓得她这老古玩爱听甚么,假装出一脸灵巧认错答复:“不该与太子犟嘴,不该违逆太子的经验,太子对女儿做任何事情,都是女儿的福分。”
十月,秋高气爽。
一点都不像是个婢女该有的态度。
“那你说说,到底错在了哪?”
偏厅,借景的扇形窗边,白夫人正用心肠泡茶,眼皮抬都没有抬一下,余光看到白娮被扶过来,
忍了半天,才怠倦睡去。
白娮实在痛得难受,给杏柳道:“帮我到药铺里抓些止血金创药。”
项骁长腿跨过殿门,身上披收回来的威压不输王位上的天子,乃至过犹不及,让人不敢直视。
白夫人边说边端起小玉瓷杯,渐渐地品完一小杯茶。
“过两日宫中有酒宴,你届时要好好表示,争夺让宫里最高贵的几位正视你。”
天子项泓就怕项骁不肯不来,现在人来了便好。
白娮只能咬紧牙关,掐死拳头强忍着,盗汗从她的额角沿着脸颊滚滚滑落,鄙人巴处凝集成水滴后坠落,在地板上溅开小小一片水花。
归去的路上,白娮痛得浑身发冷,衣布粘在血淋淋的伤口上,火辣辣的刺痛,面前几度发黑,她还是撑下来了。
“措置了几个囚徒,嘴发太硬了,本王只好命人把他们的舌头削下来,煮成肉汤再喂给他们吃归去……”
俊脸是玩世不恭的笑意,对天子的怒意视若无睹,走到他的位置,给一旁候着的小寺人叮咛:“来,给本王斟满一杯酒。”
白夫人对她的答复很对劲,语气也规复了些许温度:“既然你知错能改,那此次便饶了你,不成再有下次。”
“女儿晓得。”
小寺人给他满上八分酒水后,拿起杯子对着天子敬了下。
白娮背上的伤才刚结痂,略微行动大点,结痂就会裂开辟痒、微微刺痛,不动又不可,让她烦躁得坐如针毡,难受得紧。
常日想传他入宫,谈谈他的婚事,都找不到人。
“太子是将来储君,你把太子服侍好了,别说是太子正妃,哪怕将来当个母范天下的皇后,还不是十拿九稳的事情。”
白夫人见她这般听话,便唤来一个叫杏柳的丫环,把白娮送回迎春院。
不满随即消减一半,他声音平和道:“人能来就好,开膳吧。”
“抱愧,让皇兄和诸位久等,本王这就自罚一杯酒水。”